两人说到这里,便闻声外头笑声模糊传来,竟是崔印返来了,还未进门,便道:“如何我听闻小六来了呢?”

云鬟不知是要气他混闹,还是笑其老练,面上忍不住也露几分没法信赖的笑意:“六爷为何要送我此物?”

这数日崔印在外头穿花胡蝶似的乱飞,几日里交集的人,比云鬟在这儿住了两年多交集的人不知多几倍,且云鬟晓得崔印的性子是爱寒暄的,他上回提及赵六,也是赞美的口气,若真的聘请赵六来庄上,自也是有的。

因传闻崔印身份,那老者便先上前一步,陪笑道:“请老爷包涵,都是这丫头不懂事,非要吵嚷着来这儿,不然我们也是不敢来打搅的。”

那老者见势不妙,便喝止妇人,因对崔印道:“实在不怪我们不近情面,是程家太贫苦了,他们家的老迈现在要结婚,家里就指着晓晴呢……人家的钱都收了,若没有人嫁畴昔,又如何结局?”

妇人也有些焦急,就跟着说:“这死蹄子说,她有些东西存在这庄子内,叫我们带她来拿的,拿了我们就走了。”

云鬟见他脚步挪动,要走到跟前儿似的,她心头一沉,顾不得别的,忙拉了块罩帕过来,把面前的活计给挡住了。

云鬟见他竟“厚颜无耻”“匪夷所思”到如此境地,不由发笑:“甚么?”

崔印便看赵六,赵六竟道:“本来正要走,既然侯爷返来了,便多说会儿无妨。”

赵六盯了她一会儿,忽地笑道:“我只是俄然想起来罢了,不知怎地,崔侯爷仿佛对我非常上心呢,又问我年纪,又问我出身……真是叫人不堪其烦,我差点儿便要觉得他是想……”

云鬟不错眼地看着他半晌,终究道:“露水儿,去给六爷端一杯茶。”

云鬟见他很有忧色,便道:“不过是刚巧的一些事儿罢了,本不值得一提的。”

云鬟听了这话,便有些扔不下去,又见他不接,她便皱眉放在中间桌上,道:“你且拿走,我说了不要便不要。”

妇人闻言,举手在她脸上掴了一掌,恶狠狠道:“小蹄子,你敢胡说!”

现在云鬟也行了礼,正露水儿奉茶上来,崔印因正在外头吃了酒,便喝了口茶,才问道:“是几时来的?先前叫你常来,只是没空儿,本日却如何恰好呢。”

押着晓晴的那几小我中,一个是中年妇人,细看眉眼有些近似程晓晴,别的两个,一个是青年男人,另一个倒是个上了些年纪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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