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君望着她晕红的脸颊,暖和一笑,道:“不过是闲谈小事罢了,不必介怀,好啦,快归去罢,迟了留意神君要怪责你,且记得,千万不成率性违逆,要服从清尊的话,他自不会难堪你。”

秀行讪讪地松开手,摸摸柱子道:“师父,这柱子好粗,是甚么木料制成的?”

说罢以后,又仓猝回身,脚不沾地一溜烟地跑了个无影无踪。剩下秋水君在原地,笑着点头。

秀行站住脚,转头看他:“师叔可另有其他事么?”

秀行道:“师叔你说,我会不会就是他要等之人呢?”

秋水君点头:“灵台镜本来是悬在大重殿内的宝镜,当时的掌教真人将镜子取下,安设于金顶玉阁,便是辅神之来源。”

地上的花瓣随风颤抖,像是夏季受寒之人颤着身子。

秋水君正踌躇如何对她说,听她口没遮拦如此,忍不住笑出声来,道:“秀行。”却无指责之意,略带无法地笑。

清尊皱眉转头:“你做甚么?”望着她紧紧抱着柱子之态,声音却仍旧波澜不起地。

那发丝随风高凹凸低,秀行看清尊未曾发觉,便探手拨弄开,恰好玩间,冷不防清尊停了步子,秀行吃紧跟着停下,到底慢了一拍,差点儿撞上清尊身上,仓猝中急探手,勾住中间的柱子,才生生地将身子拉开去。

他说罢以后,回身而行,秀行大大声道:“徒儿服从!”

秀行伸手摸额头:“我晓得了,师叔的意义是,他们被神君迷住,喜好上他了。”

秀行反应过来,仓猝垂手低眉:“拜见师父!”

秀行昂首看去,忽地叹道:“师叔,我翻看记录,虽不成追溯泉源,但自九渺开宗立派不久,神君便驻山了,我不清楚,为何要让灵台镜特选有缘之人,猜想所谓辅神,不过是服侍神君,九渺山弟子浩繁,何必另挑任选,辅神又究竟有何别的意义?”

秋水君这才反应过来,复又一笑,才道:“我还觉得你要说甚么,又在胡说了。”

并且平心而论,如果给她来选,她内心头更喜好这个暖和宽大的秋海军叔,神威如岳。

秋水君竟未发觉,只因极不测,惊诧望着秀行道:“这……何出此言?”

秀行听得这一句,懵懂恍忽。

秀行有些不甘心,但到底不能再啰嗦,便道:“师叔,多谢你提点我这些,我牢服膺在心上,那么我先归去了。”说罢,规端方矩行了个礼,回身欲走。

“弟子绝对不敢如此想。”秀行低着头,一本端庄道,“弟子对师尊满心敬爱,以能奉养师尊为毕生最大幸运,起先是看师尊不在,才出去找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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