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君哈哈一笑,道:“秀行,你的性子很好,涓滴也不扭捏……不过神君一来生得极美,二来,他仿佛天生有种叫报酬之心动的才气,——这绝非是因他用心,而是自但是然地,详细如何,我却说不上来,你懂么?”

秋水君竟未发觉,只因极不测,惊诧望着秀行道:“这……何出此言?”

秀行跑回了后山,远远地便瞥见两只守门仙鹤恹恹地,伏在树荫下,一动不动。

说罢以后,又仓猝回身,脚不沾地一溜烟地跑了个无影无踪。剩下秋水君在原地,笑着点头。

秀行低着头,内心已经“千妖怪,万妖怪”地将清尊骂了个遍。

秀行反应过来,仓猝垂手低眉:“拜见师父!”

秋水君点头:“灵台镜本来是悬在大重殿内的宝镜,当时的掌教真人将镜子取下,安设于金顶玉阁,便是辅神之来源。”

秀行有些不甘心,但到底不能再啰嗦,便道:“师叔,多谢你提点我这些,我牢服膺在心上,那么我先归去了。”说罢,规端方矩行了个礼,回身欲走。

并且平心而论,如果给她来选,她内心头更喜好这个暖和宽大的秋海军叔,神威如岳。

秋水君道:“且慢。”

非常地情感颠簸,引得周遭虚空之风荡起,吹得花树上花瓣纷舞,洋洋洒洒坠下,当空竟旋舞起来。

清尊在前,行过清冷殿,便顺着廊下往前,现在是夏季,天井里头一株古树郁郁葱葱地,树叶间装点着红色的小小花朵,暗香郁郁馥馥,秀行跟在清尊身后,一边张望周遭,一边望清尊的背影,他蓝色的袍服,袖摆袍摆随风缓缓起伏,那乌黑色的长发泛动此中,秀行本离得远,只顾贪看间不知不觉便靠得近了,那发丝随风飘起,有几缕竟飘到秀行面上。

秀行讪讪地松开手,摸摸柱子道:“师父,这柱子好粗,是甚么木料制成的?”

清尊望着她低头之态,道:“既然你如此忠心,那你便随我来。”

秋水君道:“恰是如此,那道圣神帖上共有九字:‘石中灵,梦中身,万年劫’。”

秀行哼了声,道:“我只是感受我极讨厌他……”忽地又哭丧着脸说道,“且他也极讨厌我……”

秋水君看她欲言又止,如有所思地点点头:“既然你如此想便好,神君实在不算是个难相处之人,你多留意……勿要惹他起火便是。”说罢又看看天气,神采中略见和顺,“时候不早,你该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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