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鬟一愣：“是紫蛱蝶？世子那里听过？”
云鬟因把联诗案的大抵略说了，赵黼撇嘴道：“本来那日你念的那首诗，是这个意义。”
云鬟不由挂记，忙问道：“她如何哭天抢地？”
云鬟见他不似打趣的，忍不住问道：“如何了？”
在场的那几个主事面面厮觑，白樘面无神采：“然后呢？”
白樘措置结束，又叮咛其他两人：“将齐主事前前经手的案宗细心查过！不准有半分怠慢……你们也都留意，已有前车之鉴，勿要步厥后尘！”
白樘又道：“既然不顾统统，赌上将来也要进入刑部，如何竟如许等闲就要撤退？既然如此，先前的不顾统统又有何意义？何况，如果真正明辨吵嘴的人都似你一样撤退了，剩下的都是些甚么了，你可晓得？明哲保身天然轻易，如安在激流当中迎难而上，辨白公理本相，才是刑官之责，而不是为一时之气，等闲放手。”
赵黼道：“我记得……仿佛也是这个时候差未几，我曾听四叔提过，说是赵涛暗里里养了那些古怪玩意儿，我也没甚留意。”
云鬟说到这里，又扫一眼白樘，见他只是悄悄听着，神采莫测高深。
当着赵黼在前，却也并不再说别的，只叮嘱：“你若还想起甚么来，便当即去寻我。”
目睹白樘去了，云鬟就仿佛浑身脱力，便长长地吁了口气，情不自禁抬手在额头上抹了一把，自发额头有些汗津津地。
赵黼却瞥着她，嘴唇动了一动，到底没说出甚么来。
赵黼方回过神来，就对云鬟道：“被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这个胡蝶的典故，我也是听过的。”
白樘思忖道：“怨怒死，血案止，看来这是复仇杀人……”
云鬟在旁看着，不觉有些呆怔，她本来觉得白樘亲身插手，不过是若看出马脚，便叫发还重审罢了，没想到竟如此雷厉流行，把齐主事都立即关押起来了，又将这很多人告诫了一番。
云鬟一惊，昂首看向白樘，有些茫然。
想到她方才在里头痛斥齐主事那种气势，如有所思地啧了声。
云鬟道：“不过如何样？”
云鬟点头：“不知。”
云鬟浑身微寒，竟再也开不了口了。
赵黼闻谈笑道：“搬出去，好啊……不知是甚么处所，可安妥？”
云鬟止步，赵黼挑眉：“你那是皇宫？莫非还看不得？”
赵黼点头感喟：“那敢情好，只要你别在这儿跟个野人似的，如何都成。”
两人说了半晌，云鬟见时候不早，便欲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