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鬟道:“天然是真的……只不过我说的未免笼统,一时找不到处所也是有的,这可如何是好?”正如巽风所说,本日若找不到,此事又泄漏动静,若给那故意人发觉,夜长梦多……只怕就更无迹可寻了。

待出了城,又行半晌,云鬟估摸着该到了处所了,不觉翻开车帘往外看去,一刹时,影象中那一幕仿佛又冉冉就在面前,同今时本日的景象交相融汇。

现在马车停下,巽风接了云鬟下地,――这会儿她身上多了一件儿披风,乃是巽风取了白清辉的,帽兜子遮着脸,身上又裹住了,便看不出本来脸孔,冷眼一看,天然也认不出是个女孩儿。

云鬟道:“你不必想,好歹才端方去上了几天学,又要偷懒?如果真留你住在这儿,转头如何跟母亲说?必定觉着是我引逗你逃学呢。”

巽风见她猜到,便点头。

蓝夫人虽确信了是了解,却还是怕有差池,一边儿叫人请巽风进内相见,一边儿对云鬟道:“我陪你出去见一见,看是如何了。”

云鬟微微蹙眉,目光转动,从斜坡转开,看向旁侧那碧绿的一汪湖水,旋即又扫向左手边的乱坟岗上。

白樘一怔,张了张口,旋即一笑:“是,我竟忘了。你……你公然觉着是这儿?”

两人顺着她的目光回身看去,却天然是看不出究竟的。

白樘挑眉,凝眸看那湖水,前日虽下过雨,但雨势并不大,何况此地他是头一次来……只怕云鬟也是,如何她就说湖水高了?

云鬟只顾细心网罗,不觉忘了四周世人,连白樘走过来也未曾留意,耳畔只要想起季欢然曾说的话:“前两日雨下的勤……就把前头那一角山坡给冲塌了……”

另一个道:“不像,比公子要矮瘦一些。四爷叫这孩子来做甚么?莫非是叫大师伙儿陪着这孩子玩耍么?”

谁知半晌那丫头返来,说道:“那位爷说,并不是来找我们侯爷的,本来是崔女人的旧识,这会子有件事儿,叫夫人知会女人一声儿,便晓得了。”

云鬟思来想去,不知该如何回话。

蓝夫人因上回白樘难堪宣平侯一节,对刑部略有些成见,且又因不肯云鬟跟着一个男人出去,便哼了声道:“若不是鬟儿求,我是不准的,刑部又如何样?”

蓝夫人见她依依地有祈求之色,毕竟心有不忍,思忖半晌,便道:“你去也罢了,我得叫两个府里的人跟着,不然,你是这府里出去的,略微有个闪失,我对崔侯府也没体例交代。”说到最后一句,便略进步了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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