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个官?莫非是监狱里的组长?你该管一管了。”

如果不是瞥见操场里没有犯人,长官恐怕会觉得是监狱里的犯人在喊。

长官跟着点头,点了两下才发觉出不对劲来,拿眼睛斜睨着余绯:“不对啊。”

高壮女人不愧生了如许一副看起来就很拽的体格,关头时候也很能撑得住事情,会晤结束后,她就调集了一群家眷,号令他们必然不能让本身的家人在监狱里受气。

他说教的语气诡异地顿了顿,有些思疑地转头看了余绯一眼:

“我们没有密道啊。”余绯眼神无辜。

余绯的话音刚落,门口的叫骂声又起:

这一声“长官”,咬字又清楚又婉转,但凡是小我听了都能听出来。

吃瓜大众的力量是庞大的,本着八卦的挑选,很快迷惑的他们就跟了一条长龙,在一旁聆听监狱八卦。

这时候别的一个女人也气得脸红脖子粗:“我儿子都说了,这个长官是个变态,男女通吃,我们的家人还不晓得在内里受了多少罪,我想着内心就难受。”

他当即眉头一皱,轻手重脚踏出办公室的门,筹算听听他们在骂谁。

长官没有客气,欣然接过。

“坐到咱这个位置,底下不免有人贡献,偶然候也是被逼无法。”话虽如此,她却一点都不勉强,也看不出一点无法的意义。

正在坐着嗑瓜子的长官:“……”

“给给给。”余绯慷慨地又分给了他一把瓜子。

但是那张地形图上并没有标注密道的位置。

听热烈的时候有瓜子吃,才最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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