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前面已经陆连续续的倒下去好多人了,我微微皱眉,忍不住伸手去摸脖子,却摸到一块硬硬的仿佛是皮一样的东西贴在脖子上,而用力一按,上面模糊发痛,这是如何回事?

“我是被人拖到这里来的,并非志愿。”我忙说。

我只能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现在貌似也已经入夜了,这时候有人送了晚膳出去,算不得丰富,但是,鬼界满盈着如此腐臭的味道,却还送来大肉,我实在是看着就恶心,更别说吃了,随便扒拉了几口饭。

“你如何了?”阎婆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茫然不知所措的说:“我仿佛做了一个很奇特的梦,但是现在却想不起来了。”

“没有来由,突入就是死。”那声音没有一丝情感,刀直接向我的咽喉割了下来,没有一点踌躇。

我被她一摇摆,更加晕了,的确两眼一争光,手软脚软的下床,被她拖着往外走。

我垂着头,等统统人都走了,北冥流觞才说:“你们全都退下。”

我只瞥见他一步一步沉着迟缓的走到我面前,手指捏住我的下颌,悄悄抬起了我的头,然后他的另一只手摸到我脖子上,俄然一扯,一块皮就扯了下来……

这些槐树如安在没有太阳晖映的环境下,长得如此富强,又是谁带我来这里的?

我没体例,被她拉着来到鬼宫,走出来就顿时感觉氛围不对,统统的女奴都被押在这里跪着,不晓得是产生了甚么事。

阎婆皱着眉说:“你才想要去禁地,就出了这档子事儿,莫非是你?”

这里是哪?他为甚么带我来这里?我四下打量了一下,四周满是树,就仿佛是一个树林,但是在鬼界是没有植物的,这些树,也不是那些可骇的食人树,而是人类最浅显的槐树,这是如何回事?

“别拖着我啊,我站不住了……”我俄然有一种似曾了解的感受,仿佛昨夜也有过这个症状,谁拖着我,去了哪?

“我想,阿谁不循分的鬼已经正法了,但愿你们接收经验,禁地,就算是魁,擅闯了,也是一样的杀,一视同仁,别再让我晓得有下一次。”

是个男人吗?还是女人?我不晓得,在这里,统统的人都比我力量大,不管男女都能够,我底子没法动乱,被动的被拖着走。

但是这个时候,那些鬼兵已经来到我面前,一把将我的手扯开,看了半天,然后走了。

一时候全部大殿只剩我和他,我不知不觉就开端呼吸短促起来,他留下我到底想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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