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找到病因了,今后谁都不准再提那两个字,也就没甚么大不了的。”云二爷轻描淡写的说。
“你别趁着小丫头甚么都想不起来,就胡说话。”君千逸有点恼了。
云二爷的手一顿:“你如何会听懂?”
“你不要问了,你好好过你的糊口,君千逸会对你很好的,等你长大了,之前的事就会越来越恍惚,终究完整的健忘。”
“那就对了,相爱之人不必然能相守,珍惜面前人吧。”
我眯了眯眼说:“我也不晓得。”
“那就先谢过了。”云二爷微微弯身算是施礼了。
“快把药吃了。”他塞了一颗药给我吃下,疼痛这才渐渐散开,我缓了口气,有些有力的说:“为甚么提到那两个字,我就头痛欲裂?”
“对,小丫头的病,你瞒着她也没用,她反而会越来越思疑你的,还是和她实话实说吧。”云二爷又说。
“没甚么,医术上的用词,你听不懂的。”云二爷清算了东西站起来。
“云二爷,书拿来了。”这时候君千逸却已经返来了,都怪这个云二爷说话慢吞吞的,他勾唇一笑:“这么快啊,我看看。”他接过书翻了几页,随即说:“这书……好无趣的,没意义。”说着就还给了君千逸。
“……唉!”君千逸偏开首去,仿佛放弃了,不再坦白了。
“敬爱之人?他不是想娶我吗?”
“刺激的东西?我不记得有见到甚么刺激的东西……”我皱起眉来喃喃。
“你的病,是一种罕见的失忆症,就是在特定的环境下,瞥见某些刺激你的东西,你就会失忆,这一次也不晓得他们是如何搞得,没有看好你,让你的病又发作了。”
“小……”君千逸张嘴想喊住我,终究却也作罢,叹了口气甚么都没说。
“以是,你放松一点,让统统自天然然的,就没这些顾虑了。”云二爷轻描淡写的说。
“这个女人,也是你哥哥的仇敌,以是他瞥见了,更加气愤。”
云二爷皱起眉来,很久才说:“无妨,或许你天生就有天赋呢?”
“天气也不早了,云二爷且去歇息吧。”君千逸淡淡的说。
“哦,那是甚么?那两个字代表甚么?”
“不,我不想健忘,我的心奉告我,那是比命还首要的事。”
“那曾经是贰敬爱之人,现在倒是仇敌,天然会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