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像飞蛾？”我底子听不懂他的话，而他则笑了笑，没有持续说甚么，北冥流觞也一言不发的把那块玉别在了腰间。
“醒了？”他低头看着折子缓缓的问。
“我并不需求睡觉，只是长夜漫漫，不知如何打发罢了。”北冥流觞缓缓的说着，放动手中的折子，他这句话，却一下子扯疼了我的心，一种孤寂的感受渐渐散开来，他公然是孤傲的，只不过，一向在强撑罢了。
“真的好？”我惊诧的问，本就是随口说说，想着他必定不会同意，没想到，他却那么轻而易举的就同意了，让我非常错愕。
“……”他沉默了，抚摩着我的头，半晌才问：“明天想去哪？”
“唔，你又一夜未眠？”我应了一声，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