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研讨的药,即便用了内力也压抑不了,要不然这个天下的妙手那么多,如果不消点儿特别的东西,那该如何保命呢?毕竟她现在还想好好活着。
“晓得啦晓得啦!”安陵木槿制止离尊持续说下去,自顾自的嘀咕:“不就是天国吗?没意义,无聊到透顶。”
那人仿佛没有将这银针放在眼里,挥了挥衣袖,银针尽数散落。
“木槿还是第一个敢用兵器对着本尊的人,如果平常人,那么那人早已经存在于这个天下上了。”
“大门鼎鼎的离尊夜闯女子的闺阁,传出去恐怕不大好吧!”安陵木槿此时正站在离尊的背后,手中一支药剂针抵住他的腰间。
全部包扎好了以后,安陵木槿让萧清逸的人把冥尘先抬回萧府安息,她现在还不想理睬这个肆意妄为的部属。
“江湖传说离尊的边幅俊美非常,本郡主倒是有些猎奇,不如你将面具摘下给本郡主瞧瞧,我就考虑将解药给你,如何?”
此人整天带着一副面具,还是那么可骇的面具,真不晓得面具下是一张如何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