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仍然心不足悸的玉容歌,紧紧地抱住安宁,双手微微有些发颤,口中一向喃喃地说着对不起。
她双手悄悄地抚上玉容歌的脸颊,指腹温和地刷过他的眼角,又将玉容歌拉了下来,红唇悄悄地吻去那些碍眼的泪痕。
“容歌。”安宁悄悄地唤了一声,拉下他的手,一抬眸便清楚地看到了他桃花眼中晶亮的光芒。
“宁儿,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现在不要看着我,宁儿,现在的我好丢人,好丢脸的,你不要看我。”
而安宁呢,听着玉容歌这么说,倒是面上更红了。
“不要说话,悄悄地,就让我抱着你一会儿,就如许抱着你,宁儿。”玉容歌全部头埋在安宁的肩膀上,闭着一双眼眸,在尽力地压抑着翻动的情感。
抱紧着安宁的玉容歌,此时情感翻动得短长,他在安宁面前一向压抑着得那份怕惧跟惊骇,莫名地,莫名地,在安宁的度量里,竟是再也没法忍了。
以是,她很珍惜他们之间的这段豪情,以是,他们要一向好好的,好好的。哪怕呈现任何曲解,都要信赖对方。
“宁儿,听话,你的衣裙都是湿漉漉的,得从速换了,要不然会着凉的。”说这话的玉容歌,没有让安宁涓滴回绝的能够,直接敏捷地脱手,三下二下地将安宁身上的衣裙给除得一干二净。
抬头悄悄地看着玉容歌的安宁,忍不住抓过玉容歌的手,就要挥向她本身的时候,玉容歌却动了,伸手一揽,将安宁紧紧地抱住了,抱紧了。
“不要,容歌,我说了,我在害臊中。”安宁冒死地点头着,玉容歌呢,却捧起安宁的脸,不容她回避他的视野。
“容歌,你该不会是,不会是――”他这是想要在马车上吃了她吗?这也太,太羞人了。
听到安宁身后传来的短促呼唤声,玉容歌本想狠心甩头持续走的,但是终究还是轻叹了一声,停了双脚,回身望着安宁朝他的方向跑来。
“别如许想,容歌,别如许想,你该清楚的,你那么聪明,如何会不晓得呢?算一算就晓得了,你晓得动静的时候,必定是别人传畴昔说我落水了,不是吗?以是阿谁时候里,你底子赶不到,就算轻功再短长,我也已经在水里好长时候了,你是救不了我的。”
“不,宁儿,我的轻功比青枝更好一些,我赶得及的。”玉容歌一想到这个就非常痛苦,而因为如此,他更感觉没体例面对安宁。
“容歌,你说句话行不可,如果真的恼了我,你能够骂我几句的,若不然,你打我几下出出气也行,就是别憋着不说话,好不好?”他如许沉默不语的模样,安宁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真的很担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