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三娘直接道:“我就是你要找的人,你们家仆人是不是姓裴,叫裴令章?”
裴海应了一声。
裴海一惊:“您如何晓得?”
梅三娘漫不经心,“如果我看不好你们家的怪病,再请别人来也一定有效。放心好了,如果治不好,诊金全免。”
马隆连连点头:“我想走路!”
梅三娘把裴海的不信赖看在眼里,俄然道:“裴管家,你比来是不是常常失眠,食欲不振,心烦意乱,左腿还经常抽痛?”
梅三娘一边诊脉一边道:“别喊神医了,叫我三娘吧!”
梅三娘点了点头,跳上马车,看向站着不动的马隆道:“你也上来!”万一她一时没重视,这家伙又跑出去惹人比武了,事情就不妙了。
梅三娘点了点头道:“那是当然。寿城是漕运要地,水上帮派权势庞大,当然有妙手。”顿了顿,咬牙道,“你可别惹事,我没带几个影子出来,一点儿都不想被人追杀!”
梅三娘勾唇一笑,不客气道:“我这一次来寿城,是因为你们给出的诊金非常令民气动,放心吧,只要诊金没有完善,我此人但是好说话的很。”
他看看面前这两人,一个是女子,别的一个是人高马大的壮汉,不管哪一个,都和他设想中仙风道骨,一身悲天悯人气味的世外高人相差甚远。
梅三娘不但仅是医术,对于银子这事的当真程度,也尽得凌兮月真传,除了赢利,仿佛没别的甚么兴趣。
他讨厌统统狭小逼仄,让他难以大展拳脚的空间。
裴海接过令牌,细心看去,只见那令牌由紫檀木雕成,正面印着玄医阁的徽记,不管如何看,都看不出马脚来。
裴海踌躇了一下,伸出了手:“多谢女神医!”
老者定了定神道:“老朽是裴家的管家,裴海,特地来酒楼驱逐我家仆人请来的神医,不知二位……”
梅三娘对劲地点了点头。
走出酒楼,再走过一道石桥,就是寿城独一的一条长街。
梅三娘嗤笑一声,拿出了一块令牌,扔进裴海手中。
梅三娘想了想道:“你比来应当是烦苦衷缠身,夜不安枕,食不知味,这有燥气的药方,或许能缓一缓腿部的抽痛,却会减轻你体内的郁气。”
裴海:“……这是应当的,时候不早了,女神医,老朽这就带你们回裴家!”
裴海又是一呆:“这……女神医,我们家仆人请您看的病人,病情非常古怪伤害,不知您有几分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