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吗?”万拖鞋动心了。

鬼大哥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你不懂,这叫绿帽子、就是跟别人跑了!”

万拖鞋跟着他来到地下室的一间小屋里,黑漆漆的甚么也看不见,“叮”一滴水落在了鼻子上,一抹、臭的,挪了两步,“叮”又一滴水落在了脑门上,再一抹、还是臭的。

万拖鞋站了起来:“不说拉倒!”

“呼!”鬼大哥又把火吹灭了:“这不是重点!他把箱子搬到了车上,连夜就跑了!”

“你如何不说了?”万拖鞋还在那等着呢。

只闻声鬼大哥在劈面“呼、呼……”地吹了几口气,他那手指头就像火折子一样忽明忽暗的燃了起来,“过来点,那边漏水、坐吧!”他支了个油漆桶放在靠墙的一边。

“去哪了?”

提及来挺冤的,这鬼大哥从窗缝看到,那盒子里还放着很多的“针扎小大家”,之前也在电视剧里见过,也就没把它当会事。厥后、他又看到那老板把很多、很多的钱、连着盒子装进一个大皮箱里。

“你别打岔!”

“那女的呢?”万拖鞋不体贴这个。

鬼大哥很严厉地说道:“我一不要你杀人放火、二不要你烧香买纸,只要你帮我办件事,我就奉告你钱在甚么处所,一半归你、一半你必须以我的名誉亲身送到我妈手上,行吗?!”

万拖鞋算是明白了:“哦――你逗我玩、是不是!?”

“你获咎谁了?下这么狠的手。”万拖鞋一看就晓得这鬼年老是中了人家的“降头”,但也不至于变成根火把:“说说吧、如何死的?”

“谁?你从速说!”万拖鞋就像当真听课的小门生一样。

五年前,鬼大哥买了这屋子,自打条约签订的那天起他就成了标准的房奴。每天、早上面条、中午馒头,早晨酱油拌饭的换着熬,一个月才吃得上两炖肉,衣服也越穿越旧。日子一长、媳妇就跟别人到内里吃香的喝辣的去了。

为了这屋子,鬼大哥想、只要证据确实,量那女的也玩不出甚么花腔来,因而就悄悄的跟踪他们。一天早晨,他偶尔发明了一个奥妙。

“那她带点返来给你吃吗?”万拖鞋很当真地问道。

“我如何晓得!我两条腿怎能么跑得赢车轮子。”鬼大哥感觉他很没脑筋。

“哦!”

太恶心了!这家伙身上的天突、中庭、神阙、关元、灵台、命门、阳关上全都冒着玄色血水,也就是七魄中的伏矢、非毒、除秽让人给废了。

“你们这如何天也漏、地也漏的?”万拖鞋发了点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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