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分头擦掉眼泪：“那它是谁？”
“鬼才信他！”小分头把烟头一扔。
万拖鞋问：“那你为甚么还跟着他混？”
刚死的人有个不幸之处，大话不会听，人话讲不了。寻着“猫”的声音，他立在了万拖鞋的前面，抬手一扔，棍子高高的甩出了院外。双手一比，一颗“桃心”了然于胸。凡是知鬼的人都明白，他没有歹意。万拖鞋站起家来，对望当中，青袍满眼的焦着豪不粉饰，神情非常痛苦，不消猜忌，这刚死的人清楚是有事相求。万拖鞋一把拉起，先“偷”你一个再说。
“你如何来啦？”秃顶问“胡渣男”。
“他是羽士。”四个字道尽了青袍的无法。
秃顶的别墅早卖了。郊区一院很陈旧的废堆栈里，秃顶像赶尸似的，摇着铃铛把两个死人叫了起来，咬破中指，别离点了点血在他们的额头，叮咛道：“帮我揉揉屁股。”
万拖鞋把万小玲喊了出来：“等等、他和你一起出来，他现在是我的人。”
万小玲有样学样，沙哑着嗓子哼哼两声，用手在氛围中画道：“上火了。”
万拖鞋深思着尸身上套着的青袍有古怪：“他们住哪？”
“如何会是我！”万拖鞋不认：“你爹承诺啦？”
“如何死的？”万小玲问。
“八字还没一撇呢，我爹又不是傻子。不见真金白银，哪个鸟他。”小分头不屑道。
“我想回家。”青袍用石子在地上刻出。
“传闻秃顶的仇可大了，冤都没处申去。他就想拉上一票人马，……端了那万家山，还要我们帮他找一小我。你说、那万家山里真的有宝贝吗？”小分头倒还问起他来。
“不想要命了啦？！”万小玲一开腔，小分头就明白了，此物非彼物：“大侠、你可千万要保密！我爹和他熟得很。你说信甚么不好，信‘大师’？男不男、女不女的，跟妖怪一样。要不然、老子早就找人废了他！……”
揉屁股的反应很快，他表示中间的接上，穿戴伏贴，很天然地拾了根棍子，顺手关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