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楚峥河笔挺地走向回廊,脚下生风,眨眼间就在几步开外了,到了岔道口也没踌躇,七拐八拐的一下子就到了后花圃,像是比自个儿家还熟谙,唐擎风在背面追着,正不知该找甚么来由拦下他,他却俄然顿住了脚步。

“你这是做甚么?”他眼神炽热,嗓音已微微泛哑。

他尚处于板滞中,身后蓦地传来了熟谙而降落的嗓音:“等着瞧甚么?”

他不是没有见过美人,素净如白芷萱,美好如谢芊,都是王都可贵一见的绝色,她较着不及那二人美得张扬,却别具风致,就像现在头顶那道阳光般明丽照人。

话音刚落,楚惊澜的眼刀就飞了畴昔,惹得夜怀央咯咯直笑。

难不成惊澜是被这张面孔勾引了去?

暖帘半开的水榭里,一个娇俏的小人儿正窝在摇椅里看书,明眸皓齿,粉妆玉琢,好像一抹亮色装点了夏季素景。

“你见过我爹?何时的事?”楚峥河略感惊奇,毕竟楚容十年前就归天了,当时夜怀央还是个丁点儿大的孩子,即便有机遇会面,到现在恐怕也已经影象恍惚了。

夜怀央听出他话里的深意,却没有计算,只弯起嘴角含笑道:“莫非郡王不喜好我?”

“你想去看?”楚惊澜低下头看着她。

“看了也没用。”夜怀央凤眸轻挑,溢出丝丝缕缕的媚色,令民气弦一颤,“我迟早会把王爷吃干抹净的,郡王就等着瞧吧。”

楚峥河耸耸肩道:“我都能够。”

唐擎风一惊,心想这位爷可不是按牌理出牌的人,万一等会儿把王妃如何样了,王爷返来还不得砍了他?他越想越冒汗,赶快拦住了楚峥河。

“出去了?这可真是奇怪了,我还觉得他要在这府里坐化成仙呢。”

“郡王,您看王爷也不在家,您伶仃见王妃是不是不太合适?”

“腿还好,就是胸口有点闷闷的……”

先帝体弱,国事诸多倚仗楚容,作为他最心疼的儿子,楚惊澜更是从小就跟着楚容习武参军,论道观政,这一身技艺和才学多数承自与他,两人的干系乃至比亲父子还要密切,以是在楚容归天后楚惊澜一向留着他的画像聊以记念。

话语再度间断,尾音被如数吞进了柔润的红唇中,呼吸融会之间两具躯体紧紧相依,难以分开。

“混闹,药还没……”

“还能做甚么?”夜怀央扬唇娇笑,俄然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他一下,挑起一阵颤栗,“歇息了这么久,总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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