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前儿你与容婷郡主闹了一场,你身边的丫环都发卖了,是吧?”

如何说,他也是做爹的,这个孽障如何能这么和他说话!

琴琬神采一黯,低头,“大姐不喜好娇娇,娇娇不敢去。”

“那四个是娇娇的大丫环,从小就跟着娇娇,又是家生子,妾身不感觉有甚么不当。”在琴东山面前,白芷水向来都带着居高临下的优胜感。

琴琬点头,“娇娇五岁了,不小了,能够帮娘了。”

琴琬嘲笑,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琴东山未免把统统都想的太夸姣了。

看出她眼里的不屑,琴睿焯撇嘴,“娘如果有那么好说话就好了,每个月除了月例,多的一文钱没有,就那点银子,能买甚么?”

“爹爹,娘。”

“娇娇来了。”琴东山朝琴琬招了招手,风俗性地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娇娇这几日在忙甚么,如何都不见你到大姐那边去?”

“你大姐也是被连累的,这得怪你三姐,她的性子你也清楚,是个好强的,想在你祖母面前博个好,以是就拿你垫背了。你大姐不是也帮你说话来着?”

琴东山张了张嘴,没再对峙,归正能塞人进琴琬的院子,也算是停顿。

比起琴东山的慎重,琴老夫人就要轻松很多,她对寿筵并不体贴,只体贴年底宫里的梅花宴。

琴东山用茶杯挡着脸,眼底的仇恨一闪而过。

白芷水还是是不列席这类场合的,琴东山再宠纪姨娘,也不会公开带着她到宫里去,而往年的时候,琴琬必然会带上琴明月。现在两姐妹撕破脸,琴明月憋了一口气,不肯求到琴琬面前。

他好不轻易捧杀了两个小东西,竟然被这个女人又皋牢了归去。这些年他的工夫岂不是白搭了!

本来,他只想着让这个儿子不学无术,今后白芷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小子落魄和惨痛,可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这么护短!

“胡说,”琴东山双眼一瞪,“大姐和你姨娘最是喜好你,谁在你面前胡说八道。”

冲突的表情,让琴东山在面对他们三人的时候表情庞大,对护国公一家的讨厌延长到白芷水身上,最后又殃及她与大哥,以是,才会捧杀她与大哥。

对于儿子和女儿身边的人,白芷水很谨慎,之前她与儿子和女儿都不靠近,这些人相称因而她的眼睛和臂膀,帮她看着儿子和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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