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闲事,别给我扯有的没的,”琴老夫人肝火更重,“为甚么把纪氏和明月软禁起来。”
白芷水不觉得意地摆手,“我是相府主母,哪有让妾室掌管后院的事理,老爷如何说也是当朝丞相,外人晓得了,还不笑话我们相府?在朝堂上,老爷也是有面子的人。”
白芷水压根就没理睬纪氏,而是对琴老夫人持续说道:“不是痢疾更好,快过年了,媳妇也不但愿相府里民气惶惑,毕竟年底了,各府走动也多,‘莲院’如果一向封着,被外人瞧出了端倪,对相府和老爷都不是功德。”
“姑母,”纪氏站了起来,“明月身子好得差未几了,想着今儿姑母到了,以是才把她带出院子,就是担忧这孩子受了委曲。毕竟是女子,如果名声遭到影响,今后怕是……”
白芷水一脸开阔,并不以为此举有何不当。
终究来了。
“白氏?”琴老夫人要说法了。
纪氏与琴明月病怏怏地半靠在椅子上,“姑母,一起可还顺利?”
琴老夫人点头,“你故意了,这是如何回事?”
对于白芷水这个儿媳妇,琴老夫人的豪情是庞大的。
说她没有容人之量?
后院都在纪氏手里了,她还没有襟怀?
纪氏是琴老夫人的远房侄女,不说别的,就单是这一点就足以彰显她们之间的干系了。
琴老夫人不在乎相府的中馈在谁的手上,她作为老祖宗,谁掌管中馈都不敢虐待她,至于这些人,要如何斗是她们的事。
花厅里坐了很多人,琴东山还在朝堂上,白芷水再不肯意也只能坐在琴老夫人身边陪着。除了琴明月和琴明轩,相府里统统的孩子都坐鄙人面,琴东山的其他妾室也都端方地坐在一边。
不就是拐着弯说娘操纵这件事废弛琴明月的闺誉吗?
“六mm曲解大姐了……”
两人的模样都非常狼狈,眼睛红肿,仿佛受了莫大的委曲。
琴东山入仕,能在朝堂上呼风唤雨,借助了护国公的背景,不然,她儿子还要多斗争二十年。可儿媳妇娘家背景太高,身份乃至比她这个做婆婆的还高,她内心是不平衡的。
“回、回老夫人,”柳氏战战兢兢地起家,“纪姨娘在院子里。”
她巴不得这些人斗得狠一些,免得一个个学着狐媚的模样黏着她的儿子。
好不轻易有了宣泄的借口,琴老夫人天然要操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