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放心,妾身免得。”纪氏这点分寸还是有的,如果被琴老夫人晓得这件事了,保不准她要做点甚么,成事了还好,如果不成,琴府怕是不保。

只是没想到,琴东山对白芷水的恨,倒是因为白芷水的不守妇道!

琴东山不屑地嘲笑,“那白芷水与圣上青梅竹马,本该进宫为后的,可前太后是云家的嫡女,想让圣上娶她娘家的女儿,为了禁止白芷水进宫,不吝在白芷水上香的时候,让人挟制了护国公的马车,第二日,白芷水才被府里的死士找到。一夜未归,又是被挟制走的,谁晓得她遭受了甚么?如许的女人,盛京里的高门大户谁还敢娶?就算白芷水还是明净之身,可她与圣上的那一出,谁敢娶归去?白芷水的娘家是护国公,前面另有个圣上撑腰,谁敢招惹圣上的女人,打不得,骂不得,养尊大佛在后院,谁情愿服侍?”

“那老爷,我们……”纪氏不免担忧。

琴东山如何也想不明白。

琴东山却不附和地说道:“琴琬身边的人,必定是护国公府那边的人,依着老国公与现任国公的谨慎,你感觉他们会等闲站队?”

琴东山抬手,做了个安抚的行动,“没到最后,谁输谁赢还不晓得呢。太子殿下的野心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怎会眼睁睁地看着垂涎可得的位置成了别人的?‘皇上’和‘王爷’是两个分歧的称呼,权力天差地别,王爷再高贵,在皇上面前也是臣子,也得下跪,更何况……”

自从她给琴东山下药的事被陆姨娘戳破,药婆子就被囚禁起来,琴东山固然气愤,却也晓得药婆子是小我才,该留着,以是就留到了现在。

琴琬始终是他们的心头大患,现在两边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如果听任琴琬持续生长,说不定真的会让琴府万劫不复。

纪氏微微一笑,仿佛是在给琴东山安抚。

琴东山皱眉,“明月那边,你送两个有经历的婆子畴昔看着点,她身边的丫环甚么都不懂,有个白叟看着,你也放心。”

纪氏点头,“以是护国公才找上了老爷。因为我们是外来的,不晓得盛京的水有多深,更不晓得白芷水那些肮脏的事,以是就做了这个冤大头。”

纪氏神采一凛,似有所悟地说道:“如果给琴琬郡主的封号,会让外界更加猜忌琴琬的出身,纵使她是老爷的孩子,有个这么高的身份,今后在夫家反而不边。不是皇女,却顶着皇女的身份,不伦不类地,普通人不敢娶,娶了也是冲着她能带去的好处,更费事的是,这个身份不上不下的,还真不好对于。一个县主却方才好,她是老护国公的外孙女,又是相府的女儿,给个县主也说得畴昔,只不过圣上给了‘安平’两个字,作为她的保障,今后到了夫家也不消看相公与婆婆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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