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圣上是甚么意义,纪氏也不敢动如嫣,想叫琴明轩直接休了如嫣,可一个小妾,哪有休弃的,都是直接撵出去,但是,琴明轩不敢。他固然毁在这个女人手里,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可在没弄清楚圣上的意义前,他只能憋屈地哑忍。
出了如许的事,谁情愿给琴明轩包管,琴明轩如何考取功名?
到时,琴琬不过是白芷水与人通、奸后的孽种,就是有护国公护着,她也不会高贵到那里去。
并且,最让琴东山与纪氏糟心的是,如嫣从大理寺出来后,也不知圣上出于甚么心机,竟然把她送回了琴府,膈应着琴东山与琴明轩,纪氏更是有气没处说!
并且,跟着他被撤职,连续串很实际的题目来了,第一个就是银子的事。
本就阴沉的琴府,氛围更加诡异。
论才调,她不输琴明月,论品性,琴琬没法与她比,论手腕,岂是琴明柔能对比的?
琴东山嘲笑。
琴琬是嫡女,她超越不了,琴明月是纪氏亲身种植的,深得琴东山的心,一样是庶女,琴明月却享用着嫡女的报酬。
她比不了琴琬,比不了琴明月,莫非还比不了一个琴明柔?
这类事,云皇后还真不好开口,别到时候越描越黑,外人反倒以为她与琴东山有甚么,那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琴明柔是在为陆氏报仇。
琴明柔!
他倒要看看,只是个私生女的琴琬,以甚么身份嫁进端王府!
还是父子俩同时被撤职,相府一夜之间崩溃了!
之前,琴东山手里有几间铺子,纪氏也用积累下来的私房弄了两间铺子,当琴东山还是相爷的时候,世家也买他的帐,会帮衬他的铺子,可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的琴东山不过是个白身,没背景,没权势,如何能守得住这几间铺子?
纪氏内心一凛,内心最后一份担忧也淡了,踌躇半晌,说道:“娘娘,妾身另有件事要说,本来这件事妾身是没资格开口的,可妾身也是位母亲,还请娘娘谅解妾身的表情。”
不过几日的时候,几间铺子就不竭被人骚扰,即便街上有巡查的官差,可行凶的人,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还变本加厉,而那些官差仿佛没看到似的,就这么从铺子前走过。
欲言又止地看向云皇后。
琴东山不傻,天然不会供出琴琬的父亲,他就是有两个脑袋也不敢,他的目标只要一个――毁掉琴琬的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