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水却持续说道：“要不，让娇娇认你为乳母？”
琴琬半眯着眼，斜睨着他。
琴明轩皱眉，却没有拉住琴明彦上前的脚步。
“不过，”琴琬俄然抬眸，似笑非笑地说道，“我娘分开相府这么久了，纪氏还没爬上平妻的位置？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她就是当妾的命！”
褚凡语塞，哀怨地看着琴琬，“你总见不得我好。”
琴明轩面色微变，“六mm谈笑了，‘一品楼’是盛京最好的茶馆，是文人骚人最喜好集会的处所，我带着三弟过来，也是让他见地见地。”
“你就是阿谁占了我大姐身份的人？”琴明彦的声音不大，却非常锋利，几个坐得近的茶客很清楚地听到了，眸光闪了闪，朝琴琬看去。
“清楚就是你！”琴明彦涨红了脸，毕竟是个孩子，与人争辩起来，也带上了孩子气的刚强，“本来我娘才是正妻，如果不是你娘俄然冒出来，抢了我娘的位置，大姐如何会屈居在你之下？以大姐的才调学问，做相府的嫡女，绰绰不足。”
端王妃拽着琴琬的手，将她拉到面前，“阿水啊，说真的，干脆让娇娇做我的女儿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