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之玫没有当即答话,只悄悄的望着肖邦。他纤细的手斧正成心偶然的玩弄着大拇指上的翠玉扳指。想了想,孟之玫才浅浅一笑。“那庄主想鄙人如何酬谢?”
“但是在想情郎?”一侧的肖邦不知何时展开了眼,一副打量了孟之玫好久的模样,语带调笑。
也不知过了多久,谁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唯有门外,俄然传来一名小斯的仓促的脚步声。
肖邦见孟之玫承诺了,笑着一挥右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式。
至于三儿子肖宜速,自小喜好舞刀弄枪,骑马射箭,大字不识几个,完完整全就是卤莽男人一个。只常常邀上三五几个老友去山中打猎。对家业更是满不在乎。
“自古贩子虽职位只高过布衣,可毕竟是兴家旺国之举,不但能够动员大周朝的经济,更能够在灾害到临时为国度出一份力。何为不务正业?整日在家游手好闲方叫务正业吗?”
“庄主!”来人直接冲进门来,拱手禀告。“方才那辆马车一使出城外不远,便遭了攻击,马车被四分五裂,滚落河堤当中!”
“干甚么?”男人悄悄一笑,将不经意被孟之玫推开的步子又朝前挪了几步。靠近了去看孟之玫的小脸,轻伸脱手,在一侧案几上的茶水中沾了沾,点上孟之玫的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