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岑暖和一笑,看着孟之玫的眼神极其和顺,“我觉得你会第一时候反应,没料你现在才问起。若不是我帮你包扎过伤口,我铁定不信赖你会是一名女子。”

而自那一睡,便又过了五日,本日方醒。

“是!从今今后,我就是杳杳。”她面庞淡然,铿锵答道。

孟之玫哑然,只觉面色有些烧烫炽热之感,几近要延至耳后。

孟之玫被扶躺在床榻上,一双敞亮津润的杏眼在红色帐幔上扫来扫去,实在无聊的紧。“大葱!”

她身侧的男人笑道,“要说不幸,我感觉你更不幸,足足在床上昏倒了五日方醒。”

南宫岑扬眉,温和笑道:“因为有我独门的金创药与痛凝膏。”

“尚好。”孟之玫点头表示无贰言。

南宫岑见她神情略沉,暖和一笑道:“我既然救了你,就定然不是害你之人,如若你喜好以杳杳这个身份保存,我情愿帮你。”

“无妨,在你救我之前,我可不是这般性子。”孟之玫深吸一口气,打断南宫岑的话。

那男人伸出食指,悄悄一推,便将那只正欲范科的手臂给推了归去。“还不断念?”

模糊中,她仿佛喃喃的问了一句:你是谁?

“当然,每天对着一个戴着面具的帅哥,实在心痒痒。我但是有逼迫症的。”孟之玫有些懊丧的接话。

说到此处,南宫岑将目光落在孟之玫那包裹着纱布的面上,嘴角扬着不知是喜还是哀的淡淡笑容。他早在做这般决定的时候,便做好了病人醒来大哭大闹,或者找他冒死的内心筹办。

“无聊的话,睡一会儿。”南宫岑眼角扬起,语气暖和。

身着艾绿色衣袍的男人,嫌嫌打量了孟之玫几眼,从上到下,从脚指头到头发根,每一眼都似要揭穿孟之玫睁眼说瞎话的不知所畏。

南宫岑望着她,即便她缠满纱布的面上看不出一丝神采,却也能够感受获得她眉头深蹙的模样。

孟之玫毫不在乎,待本身笑够了,方才停下来,斜眼望着南宫岑,感激道:“真是感谢你了!感谢!”

男人轻笑一声,令面具下的那双龙眼显得格外清澈。“你不肯说,便不说,依你便是。”

南宫岑含笑,面具下的薄唇勾起一抹无法且安然的笑意,他悄悄将她扶住,谨慎的不去触及她身上的伤口。“你向来都是这般性子吗?”

孟之玫白他一眼,将一只缠满纱布的手尽力朝他伸直,“大葱,扶我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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