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这玉镯,玫儿只是代人保管,今后见到玉镯仆人,定然要偿还的,怎可当了?”

虽说孟征浑身是伤,只要左手无缺,却也有充足的信心夺下孟之玫手腕上的玉镯。

孟江氏身子一颤,虽是听到了孟征的话,却迟迟未曾挪动脚步。

孟江氏闷哼一声,重心不稳的往地上倒去,挽好的发髻立即披垂开来,混乱的搭在肩上。

那人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浑厚,语气凌烈,许是个习武之人。

孟之玫一时讶然,心下倒是看出了些许端倪。只不过,她并不信赖,母亲似父亲说的那般不堪。

“娘亲?”孟之玫轻唤一声。

借着回过甚的行动,孟之玫这才看清此人的长相。

那人许是看到了孟江氏面上的窜改,顿了顿,悄悄地将孟征放了下来。末端,还不忘靠近他耳边,咬牙道:“你最好把嘴闭上,不然,别怪我身后的剑不长眼。”

院外那人也并未理睬孟征的行动,眸光一向落在朝他款款而来的孟江氏身上。

而孟之玫手腕的这只玉镯,常日里总会不经意的滑倒手掌四周,只要悄悄一摘便能褪下。可此厢,孟征即便使出吃奶的力道都没法将镯子挪动半寸,并且不觉疼痛,不由让孟之玫心生猜疑。

“你此人真是蛮不讲理,我又不是找你,你嚷嚷个甚么劲儿?!”

孟之玫见孟征目不斜视,直盯她手腕上的玉镯,竟也看破了他的心机。放下油灯,俯身将地上的孟江氏扶起,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孟之玫说完,正欲将左手收回,便见孟征一掌控住她手腕上的玉镯。

孟征气得咬牙切齿,手上却未松动涓滴,正想持续嚷嚷,却被一阵浑厚的男声打断。

顷刻,他只觉心脏漏跳了一拍,脸部也觉一阵热意。

“屋中有人吗?”

“捡来的?”孟征很有些不信赖的回问。

孟江氏见孟之玫并不答复,顿下脚步,胡乱整了整发髻,嘴角带笑,徐行朝院子口走去。

因着天气有些灰蒙,孟之玫有些看不清楚来人的样貌。只模糊瞧见院外那人身影结实,宽肩窄腰。

吃痛的孟征本想对着孟之玫猛发脾气,一抬眼,目光竟被她手腕上的玉镯吸引。眸中顷刻闪过一丝亮光,而方才的肝火也突然消了大半。

看着左手中握着的油灯,不知为何,竟感到手腕处有一股热流正在流窜。她不由得收回击,悄悄将袖子撩起,定睛一看,仅看到一只晶莹剔透的玉镯环于手腕,方才流窜的热流竟也在顷刻间规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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