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信物?你方才口中的李公子但是我家孙儿李炎庆?”

说着,孟之玫欠身筹办行大礼。却被急仓促赶来的李炎庆制止了。

孟之玫见那仆人跌跌撞撞的消逝在视野中,悄悄捂嘴偷笑,旋即回身冲着孟江氏挑眉笑道:“娘亲,如何?玫儿装的可像?”

孟之玫见那仆人虽是面露不耐,倒是将铜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入袖中,心中不由嘲笑,看来此人必然是个小人。必定是个欺软怕硬的主,那就别怪她不给他留脸面了。

“慢着!”

跟着一阵怒喝,孟江氏心头更是一颤。

这李府的老夫人,孟之玫是有所耳闻的,此人本名姓周名悦,十六岁嫁入李家做正妻,起因教子有方,又相称严格,这才得以将李家独一的男丁培养成了员外,灿烂了李家的门楣,受尽了李家人的恭敬。

孟之玫思考着她方才说的话,顿觉不妙,怎得好巧不巧被李府的老夫人听了去。

“祖母!孟女人找孙儿确切是有要事,还望祖母莫要难堪于她。”虽说方才走到门口的李炎庆并不晓得产生了何事,可看着孟之玫要行大礼的模样,竟也前提反射般的出口制止。虽是骇怪本身的行动,却也是骑虎难下,不好改口,只得开口解释。

“玫儿,你……你与李公子莫不是已经互换了定情信物?这是何时产生的事?为何为娘的不知?”此话说完,孟江氏又恨铁不成钢的眉头深皱。“玫儿啊玫儿!你怎的这般胡涂啊?”

此话一出,那仆人触电似的觉悟过来,抬脚便往府中跑去,却因得脚软愣是摔了一跤。

李周氏见身前的女子不但说话声音好听,加上样貌与礼数都很有大师闺秀的模样。心中渐生出一丝好感,可又讶于方才孟江氏的话,自是不好展颜笑对。不依不饶道:“我虽是白叟家,可我这耳朵还腐败的很,定是不会听错。若你们所说的并不是李府的李公子,怎得会站在李府门口群情此事!”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竟敢用这类口气与我说话,我自认站在门前以礼相待,你竟这般在理。如果传出去,李府的脸面岂不是让你这小仆人给丢尽了!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手中拿的是何物!”

孟江氏并未答复,目光反倒落在玉佩上。

方才说话的老妇人走在最前面,着一身暗橙色与褐色瓜代的曲裾深衣,一头银发挽成髻,几根翠绿镶金的精美簪子显得格外夺目,看起来非常贵气。

而这厢,孟之玫才朝李周氏微微行了个礼,缓缓开口道:“方才是家母讲错,还望老夫人包涵。我二人乃一介草民,定无冲犯李公子之意,还请老夫人莫见怪于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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