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轩帝的神情冷酷了很多,“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他微微一愣,有多久没有见到这个儿子了,如何肥胖不成人形了?
或许是看在他如此脆弱的模样,西轩帝放低了声音扣问道,“逸王,你想说甚么?放心,有甚么事你固然说,父皇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萧绪惊奇于他的态度,没有以往对他的锋利,直白一点,就是不再笑里藏刀。
残剩的大臣,仿佛劫后余生般重重松了口气,本日这一场早朝,是有史以来,过得最为冗长和煎熬的,各个脚步仓促筹办回家,恐怕再有甚么变故。
“臣附议!”
而本是局中人却如局外人站着的萧绪,有些不测埠看了眼背对着他坐着的人,他觉得在这类时候,萧厚会借机抨击他,却不想他没有,这此中是那里出错了?这还是本日萧绪第一次暴露除冷酷以外的情感。
萧绪话还未说完,就被萧厚暖和截断了,“大皇兄,你曲解了。”
萧厚一一回礼。
“臣也附议!”
这话在如此喧闹的时候响起,乍一听是很高耸,但是在那声音如东风拂面的温润,却也让人在这烦躁的氛围中有了一丝的松缓。
很快,就有人站了出来,“陛下,那南苍人过分度了,竟然欺负到我们头上,觉得我们西轩没人了吗?”
西轩帝看向仍旧沉浸在哀痛中的萧厚,感觉他碍眼又不争气,内心更加不悦起来了,不过是一个女人,值得这么大费周章,还乱了他的打算,的确是成事不敷败露不足!
说到这里,萧厚已经哽咽不成话。
“逸王与公主情比金坚,竟然到最后却阴阳两相隔,微臣实在看不畴昔,请陛下,必然要严惩真凶!”
南苍人在他眼皮底下耍小行动,实在就是在挑衅他的权威,但此时他手头上的事情每一件事拎出来都比这件事来得迫在眉睫,他不由感觉这南苍真会找他的倒霉。
西轩帝看着眼下这些义愤填膺的大臣,有些骑虎难下。
萧厚之前明白表态,这辈子就只会有庞芷静这个老婆,此等忠贞不渝的嘉话早就已经在京中传开,这些大臣没少被在家里的女怀念叨过,现在得知两人真正的经历,也不由感慨。
这第三儿子长年养病在府,相较于几个兄弟,鲜少参与朝堂的政事,更像白纸一张,为人谦恭,但也不晓得为何,他能够感遭到他并非如其他兄弟般那样喜好萧绪,以是西轩帝很放心肠将话语权给了萧厚,如果萧厚能够给萧绪致命一击,那就再好不过了!他便能够顺水推舟将他关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