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在大理寺卿退下后,左相一派的人也纷繁上前控告右相一派如何放纵底下的人,行权柄之便,瞒天过海,中饱私囊,上到买官卖官,下到搜刮民脂民膏,期间罪名列出来,也不比梁家的一百零八宗罪来得少。

大理寺卿站了出来,“微臣在。”

左相冷眼看他,“右相大人,这些话恰是我想送给你的,不要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

右相内心有些发慌,看着陛下一张张翻阅过,心中更加没底,他转怒看向左相,“梁松,你别觉得假造证据,陛下就会信你,你罪大恶极,迟早会遭到奖惩!”

未被连累的文武百官被这一出变故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右相被他投来的耻笑目光看得有些内心发慌,固然右相是前任右相的嫡宗子,比本身小了一辈,但是这么多年来,他没少在此人身上吃了亏,宦海上不以年纪论资格,以是右相此时收紧了眉头,顾忌地看着他,不晓得他是在故弄玄虚,还是真的有应对之计,但是如许的局面,任由他有三头六臂,也难以窜改乾坤才是。

说着,左相也从怀里取出一叠手札,这时候,曹公公在西轩帝的表示下当即下台阶接过转交给他。

西轩帝诚心的话语,让崇和郡王轻叹了一声,他已经到了告老回籍的年纪,只不过是顾虑这个江山还未有担当人,才渐渐耗着,现在看到这一幕,不消说西轩帝,他已经心力交瘁了,此时他也不好推委,上前朝西轩帝拱了拱手,“老臣遵旨。”

“你――”

就在他深思的时候,被投以万众谛视核心的左相,这时徐行走了出来,脸上没有任何对于右相一派控告的惶恐不安,有的只是出人料想的沉着,另有嘴角翘起没有粉饰的讽刺。

没有人看到西轩帝握着纸张的手有多用力,但是那张阴沉得能够滴下水的脸,已经让统统人不敢直视了。

前次与南苍对敌,是他发起让萧绪挂帅,固然本身也明知只要萧绪能胜任,但还是迁怒于崇和郡王的多嘴。

西轩帝这一番话,让大理寺卿抖了抖双腿,当即跪下来领命。

当一件又一件丑事被揭穿出来后,西轩帝心中大怒非常,本来他自发得本身一手建立了繁华昌隆的江山,却不想到头来,都是这一群臣子在明面上欺瞒他,每日上朝都在歌功颂德,报喜不报忧,乃至于他底子就不晓得他的江山,早已经被这些人蚕食得将近没了根底。

“崇和君王,大理寺卿人手不敷,就劳烦您到大理寺坐镇,与大理寺卿一起查明这些官员所犯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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