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颜没有推测她会俄然脱手,躲闪已来不及,只能借着巧劲微侧了身子,以求将伤害减轻到最低,但是那戴在食指上的银戒还是在她粉嫩的脸上划了一道红痕。
明天一整天,萧然那边都没有派人来接她,楚倾颜坐在院子里,回想着昨晚产生的一幕幕,内心想着,莫非萧然把她的话听出来了?
月妃冷呵一声,目光锋利地落在她身上,“楚倾颜你不要妄图着蒙骗本宫,本宫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还要多,若你不老诚恳实交代,就休怪本宫翻脸不认人!”
玉兔呵笑一声,“这就得楚女人亲身去问我家娘娘了,时候不早了,就不要担搁了,楚女人这边请。”
“四皇子殿下昨晚在倾颜的院子里吹奏《凤求凰》,说是吹给倾颜听的,并且透露了心迹,倾颜何德何能能够担得起殿下的这一份情意,就婉拒了。”
“啪――”
她本来还想问为何来的是萧然的宫殿,见到此番场景不由闭上了嘴巴,恐怕是萧然那边又出题目了。
她抬起眼,眸中的暖和退去,点点星光细碎集合,冷酷凝睇着面前的人,“娘娘要听实话?”
对方的不客气,让她内心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不出她所料,当她走到了萧然宫殿门口,就看到了神采仓促的宫人在收支。
楚倾颜内心有些烦躁,萧然胶葛她就算了,这月妃也来插一脚,她的耐烦已经所剩无几了,现在被人威胁到这个份上,她也不肯意再装兔子下去了。
月妃被她这极冷的一眼看得不由自主想要后退,但是反应过来本身不该该会怕她,因而重重地哼了一声,“楚倾颜,你的确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然儿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分,莫非你要跟着朝不保夕的萧绪过一辈子?现在的情势,萧绪能不能活着出京都还不好说,以是本宫美意劝你,良禽折木而栖,你也该为你的将来好好筹算筹算,是否要将本身的毕生拜托在这无用的人身上!”
她不晓得本身又是那里获咎了这个娇花般的月妃,接二连三对她脱手。
就在这个时候,月妃身边的宫女玉兔呈现在了院子里。
她跟着玉兔刚踏入内殿,一个茶杯直直朝她砸了畴昔,固然没有了内力,但是身材的矫捷还是有的,她朝旁敏捷退了一步,阿谁茶杯堪堪掠过她的肩头狠狠摔在了地上,茶杯破裂,滚烫的茶水倾了一地,茶叶四散,上好的茶香顿时充满在全部殿里。
“楚倾颜,看你干的功德!”见楚倾颜躲过了她的攻击,月妃气不打一处来,肝火更甚,她指着楚倾颜,怒不成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