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绪弯身,嘴角掀起一抹戏谑的笑意,“这么孔殷想要我?”
黑暗中,固然有微芒,但是一身玄衣的大冰块在她眼里,就只剩下那一双灼人的眼眸,仿佛里头燃烧着熊熊焰火,一碰触,就要带着她一同燃烧殆尽。
只见他顺手一抛就挂在了床头架上,不待她反应,直接吻上了她的唇,流连了一会就不再逗留,一起往下,而她的衣裳领口也一起往下拉开。
黑暗中,除了眼睛,统统的感官都变得非常的灵敏,特别是她们这类习武的人,对除了本身以外的人的触摸,比凡人敏感很多很多。
她俏脸顿时涨得通红,而手正被他拉往一个方向,不消想她也晓得是那里。
她在内心不由嘀咕,大冰块这是转性了?
萧绪哈哈一笑,明朗的声音在密室里传开,如钟鼓声震着她的耳膜,她不由捂住耳朵,在内心腹诽着,太坏了太坏了,大冰块太坏了!
本身作的死,就算是硬着头皮也要做下去。
为何每次她都会被他冷傲,然后再也挪不开目光。
热切又火急,她受不住被迫今后仰。
待他欲再低下头的时候,俄然一只白净的小手伸到他面前,等闲地就摘下了他的面具,他看到她眼底的奸刁,笑意在眼底漾开。
那一头墨发披垂而下,半讳饰住他郎艳独绝的面貌,可那比女子还要乌黑的肌肤,那高挺如雪山的鼻梁,那动听心魄的眉眼,那不动声色却又隐带着奥秘的唇角弧度,在她面前成为了一副画,难以用笔描画出来的美女图。
楚倾颜当即移开目光,再这么下去,她真的会流鼻血出糗的。
而萧绪将她身子一揽,两小我就倒在了床榻上。
衣衫紧致地将他精干的身材遮住,可却让人惹人遐想,忍不住想要喷鼻血。
但是萧绪仿佛不筹算放过她,一手托起她的后脑,然后持续刚才没做完的事,一手顺着她的小巧曲线蜿蜒而下。
因为一起下来,他没有放开她,以是油灯都没有扑灭,全部密室在石门被关上时,就堕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想起那日,她洗濯房间的时候,感觉那油灯挺都雅的,便拿下来打量,却一个失手就把它突破了,现在大冰块提起来,她感觉好丢人。
但是这点暗对内力高强的人来讲,并不是难事。
压抑的声音,异化着哑忍的痛苦,她晓得他已经忍得很辛苦了。
在她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陈迹的时候,他昂首轻咬了下她的唇,然后霸道地宣布着。
她撇撇嘴,她又没筹算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