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烈骑?那不是萧绪手中的精锐?莫非你是想――”庞煌面前一亮,“你想让人冒充他们?”

“那还请逸王见教,本太子洗耳恭听。”

“逸王客气,”庞煌抬手一挡,然后他像是又想到甚么,挑眉看向面前的笑面狐狸,“之前你不是说萧绪筹算分开京都,你给他来这么一下,那么他想走也走不了,并且他已经交上了兵符,现在可谓说是手无筹马,连跟你父皇叫板的才气都没有,你的确是在将他推入火坑。”

固然不晓得在萧厚母妃产业生过甚么,但是听萧厚这么一说,可见这内里也触及到甚么宫中辛秘,不过这类事情他在南苍见多了。

萧厚轻声一笑,对上庞煌看望的目光,声音明朗道,“当然,若不是有了应对之计,如何敢来叨扰太子殿下?”

“不错,这恰是本王担忧的,”萧厚把玩动手中的茶杯,神采安闲,“本王苦心运营了这么多年的人脉以及蓄养的兵力,如何能够因为这小小的差池而毁于一旦?”

萧厚轻声一笑,转头看向庞煌,眼底暴露一抹莫测的笑意,有些渗人,“我不恨萧绪,但是我要通过萧绪达到我的目标,让站在他身后的那些人,尝一尝甚么叫做功亏一篑,绝望的滋味,当年我母亲受过的磨难,我要一点一点更加还给她们!”

萧厚轻笑,语气非常不觉得然,“这不就是我们想要的成果?五年前,我能够嫁祸他刺杀萧然一次,让父皇将他远调,差点死在路上,此次我仍然能够故伎重施,嫁祸给她,让他百口莫辩。”

萧厚勾唇一笑,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我们是盟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甚么好说的,你需求多少人,只要跟我说一声,便给你安排。”庞煌非常利落地承诺。

萧厚点头,“不错,这么多年来,我的人和萧绪手中的骁烈骑比武过无数回,对他们体味很多,能够从这点高低手。”

面前的清茶轻烟袅袅,氤氲了两人的视野。

这时候,萧厚与庞煌相对而坐。

萧厚点头,然后微掀唇角渐渐说道,“父皇在查探我与萧绪的干系,不过是思疑我们两个是否同谋勾搭在一起,这是他最担忧的一点,只要我们给他做出一场戏,证明我和萧绪是毫无干系,且不会停滞他想让萧然担当大统的设法,那么我的危急就消弭了。”

庞煌点了点头,嘴角含笑,“常常这类事就是牵一发而动满身,你这么多年来哑忍不发,为的就是这一年,如果被发明了,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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