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碗筷一看就不是给活人摆的,别乱指。”
有烟雾从偏房的门缝里飘出来,我悄悄往鼻子里扇了扇,发明是香烛纸钱之类的玩意儿燃烧出来的。因而,我推开了偏房的门。
“这是如何回事啊?”
“痛死了。”陈慕慕一脸委曲地看着我,为了表示她真的很痛,还决计挤了两滴眼泪出来,挂在了眼角上。
“有。”我说的是实话,不过在说完以后,我弥补了一句。
“囍”字,那平房破掉半块玻璃的窗户上,竟然贴着一张红色的“囍”字。
“本来你真的在这儿?”我冷冷地看了甄道长一眼。
“这是前些日子甄道长弄去我家,我妈躺过的那口棺材。”陈慕慕在将面前这棺材细心打量了一番以后,有些冲动地说。
那天在取她膻中穴的时候,我便看出了她那玩意儿有些大。现在,她这么紧紧地将我胳膊一挽,那玩意儿天然便跟我的身材有了打仗。我一个情不自禁,便将那日的画面停止了脑补,谨慎脏顿时就扑通扑通地狂跳了起来。
花轿抬新娘,白轿迎死妻。“囍”字代表的就是结婚,红色的“囍”字,那便是成阴亲。是以,一看到窗户上贴着的那玩意儿,我便想到了这句话。
烛灭灯熄,鬼死胎亡母不存。说直白一点儿便是,要那一对红烛全都灭了,长明灯熄了,进王凤菊肚子里那鬼便会魂飞魄散,其所成之鬼胎天然也就灭亡了。作为寄养鬼胎的母体,王凤菊天然也免不了一死。
“哦。”陈慕慕仿佛有些欣然若失。
小平房的大门是关着的,不过那锁已经锈得断掉了。以是,我悄悄一推,大门便嘎吱一声开了。
有张八仙桌摆在屋子正中心,上面放了两副脏兮兮的碗筷,中间有几个盘子,装着已经变黑的食品。
竟然是一口黑棺材?
“甚么题目?你妈的一条命,给你害死了半条!”
陈慕慕向我投来了乞助的目光,而我,却不敢有任何的表态。
“你们俩在这儿待着也没意义,既然来了八门村,刚好本日又有热烈可瞧。要不,我带你们去看看?”甄道长笑呵呵地看向了我,就仿佛他口中所说的热烈,跟我有关似的。
八门村这里的热烈,不都是早晨才有的吗?白日在这里,有甚么热烈可瞧啊?
“你喜好我吗?”我这嘴也是够贱的,竟然问出了如此脑残的题目。
陈慕慕内心有我,让我有些欣喜,但又有些小惭愧。
陈慕慕从速缩回了手,问我:“有甚么题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