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我们来晚了,罗毅他老婆已经跳下了窗台,逃脱了?”我问。
我拿起来一看,顿时就给吓了一跳。这家伙,不是说好了给一百八十万的吗?如何他给我的这张支票上,写的是一万八啊?
“不该该啊!”罗毅暴露了一脸完整不敢信赖的神采,说:“照说在今晚,她是应当呈现的啊?”
就在他离这里另有十来米远的时候,一股子阴风,冷不丁地吹了过来,把地上的纸灰,吹走了。
“厉鬼也有善恶之分,如果她真是只恶鬼,让其魂飞魄散,那是做功德。要她不是恶鬼,我们或许能从她的口中,获得一些信息。”那娘们把嘴贴到了我的耳朵上,很小声地说。
纸钱灰,地上有纸钱灰。那纸钱灰摆出了一个奇特的标记,看上去跟麻老拐家那纸人身上画着的有些神似。
“我们没有骗你吧?”我笑呵呵地问。
那娘们说得出这个,绝对不是大话。固然这罗毅藏着一些东西,但薛姐要真是安了心想清算他,分分钟就能让他晓得,该如何样做人。
窗户的正上面有一座假山,一个穿戴妊妇裙的妊妇,脑袋给假山上那锋利的石头戳烂了,倒在了血泊当中。
“给你们就是。”罗毅从兜里摸了张支票出来,塞给了我。
“店主?”薛姐冷冷地笑了笑,道:“口口声声说是店主,你给一分钱了吗?”
等我们两个跑下楼去以后,不但罗毅的老婆不见了踪迹,就连那假山,也消逝了。留给我和薛姐的,就仅仅只是一块空位。
“要不我们等等,看能不能把那徐琴等来。如果等不来,那可就不能怪我们了啊!”那娘们笑呵呵地对着罗毅说道。
“我们真要帮罗毅把他老婆打得魂飞魄散啊?”我非常不解地看向了薛姐,对着她问道。
“谨慎点儿。”
“走吧!我们先去那楼里看看。”薛姐笑呵呵地对着我说道。
“你老婆叫甚么名字啊?”我问。
“收着吧,蚊子腿再小,那也是肉啊!”那娘们顿了顿,说:“该给的钱,早给晚给,他都是必须给的。如果不给,姐姐我自有一万种清算他的体例。”
那娘们奉告我说,厉鬼返来,普通她是在那里死的,就会回到那里去。罗毅的老婆是从四楼跳下来的,是以她在返来以后,很能够会去四楼。
“行!”薛姐做了个请的手势,说:“是你本身非要上去看的,以是你得走前面。”
前次在提到他老婆跳楼他杀的时候,罗毅给我们指了一下那假山的方位的。那间开着门的房间,窗户地点的位置,就在那假山的正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