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要能长成如许,那得有多巧?”那娘们给了我一个白眼,说:“如果姐姐我没有猜错,这几棵槐树,是报酬的。”
这娘们,之前算卦都不消点香的,明天她点香,是个甚么意义啊?见我眼神里有些迷惑,那娘们悄悄地对着我眨了一下眼睛,我立马就领悟了。
我遵循那娘们说的,把扑灭了的香插在了地上。然后那娘们,一边在嘴里叽里呱啦地念叨着,一边用双手捧着铜钱在那边晃。
“在我修这些屋子之前,这几棵槐树就在这里了。有人奉告我说,这几棵槐树,都是百大哥树,是砍不得的。是以,我当时就没有动它们,而是把它们留在了这里。”罗毅一脸迷惑地看向了薛姐,问:“莫非这些槐树,有题目?”
“就这么简朴?”薛姐明显不信赖罗毅说的,是以诘问了他这么一句。
算卦实在是不需求点香的,这娘们点香,目标是为了让那罗毅晓得,她算一卦不轻易。这十万块钱,她挣得并不轻松。
“先说说那一尸两命的事儿吧!”薛姐没有废话,直截了本地就开端问了。
“第一卦我已经给你算出来的,事已经算是办完了。办完一件事,就给一件事的钱,这是端方。”薛姐的态度很倔强。
还别说,那娘们此时这模样,看上去还真像是一个跳大神的。并且她跳得,看起来还非常的专业。
“嗯!”罗毅很必定地点了点头。
槐树一共有七棵,呈北斗七星状摆列。从细弱的树干,那富强的枝丫来看,这七棵槐树,起码也得有好几十年了。
晃眼看去,这树干仿佛并没甚么特别之处。但是,在细心看看以后,我便发明,面前这槐树的树皮上的裂缝,跟浅显的树有些不一样。这些个裂缝,仿佛构成了一个一个的标记。
“你早些像这么利落,就不消多掏那十万块钱了啊!你不但多掏了钱,还让我废了这么半天的力。”那娘们瞪了罗毅一眼,说:“算卦的钱,得及时给。先给了钱,我再听你渐渐讲。”
罗毅从速去了屋里,拿了八根金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