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开扎纸店的吕师叔,是不是也在白头吕这里买的纸啊?”我非常猎奇地问。
一百块钱一张,买一百张,那不就是一万块钱吗?对于如许的小铺子来讲,一万块钱的买卖,绝对是大买卖啊!是以,薛姐这话刚一说完,白头吕便从速把大门给翻开了。
去当阴山可不比来幽兰谷,我和薛姐,必须得做足了筹办才气去。是以,在从幽兰谷分开以后,我们并没有直接去往着当阴山的方向去,而是先回了店里。
“整条宽窄巷,就只要他一家卖纸的,取个纸铺,更显眼。”那娘们一边说着,一边朝着纸铺的大门走了畴昔。
一边说着,我一边已经策动了牧马人,向着宽窄巷开畴昔了。
“在对于鬼甚么的时候,你不是比我更在行吗?你这叫能者多劳。”我笑呵呵地回道。
“如何办?”我看向了那娘们,问:“要不我们去别家。”
“有钱都不赚吗?”薛姐问。
“他就这么懒,也不取个别的名,就直接叫纸铺?”我问。
“啪!”
正阳派是逃命逃到当阴山那边去的,既然是逃命的处所,那便是申明,当阴山的位置很埋没,很不好找。
“你如果累了,就在家里歇着,姐姐我一小我去便是了。”那娘们一脸无所谓地说,就仿佛有我没我,影响不大似的。
“你这脸皮还真是够厚的。”那娘们伸出了手,在我的脸上揪了揪,说:“穿过这几家寿衣铺子,就该到白头吕的纸铺了。”
“是啊!他甚么纸都卖的。有扎纸人用的彩纸,纸钱用的钱纸,也有画符用的符纸。”那娘们跟我解释了一句。
“一百块钱一张,买你的血纸,一共买一百张。这买卖你要做,立马给我开门,如果不做,我便去别家了。”那娘们说。
宽窄巷,那处所我晓得,是条老巷子。那巷子里的屋子,大多都是破褴褛烂的,乃至另有些是危房。内里的住户,大多都已经搬走了。
薛姐说,去当阴山必须很多筹办一些符。她坎店里的符纸不太够,是以她得出去买一些。符纸这东西,不是随随便便哪儿都能买获得的。那娘们说,市里制符纸制得最好的,当属宽窄巷的白头吕。
“不累,不管陪你走多久,我都不累。”我笑呵呵地接过了话,然后说:“再则,我很想去见见你说的那白头吕,看看他到底长甚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