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看甚么看?”
花姨用那张尽是皱纹,涂着腮红,让人觉着非常恶心的脸对着我,问:“你情愿把所赚的污钱全都给薛老板,让她替你挡灾吗?”
这声音是从我背后传来的,是薛姐的声音。我转过甚一看,发明她正气呼呼地瞪着我,手里还拿着一根小树枝。
薛姐伸出了手,挡在了我面前,说:“我替他去。”
“下车!”
“我本身惹的祸,本身来。这统统,跟薛姐无关。”既然是个男人,那就得有男人的模样。
“滴滴!滴滴!”
那边有棵歪脖子柳树,上面套着一根黑乎乎的麻绳,在那边一晃一晃的。
“过来!”薛姐凶巴巴地把我拉了畴昔,拿着那小树枝就往我身上打。这一次,她不但仅只是打我屁股,满身高低,不管是哪儿,只如果能打到的处所,都遭了秧。
在一个阴沉森的,到处都是没有墓碑的野坟头的处所,面包车停了下来。
“这但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件礼品,我才不还给你呢!至于灾害甚么的,落你身上不就等因而落在姐姐我的身上了吗?归正你是姐姐的人,有灾有祸我都要跟你一起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