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前面的阿谁吹唢呐的家伙,将唢呐的喇叭口对准了薛姐,在那边呜呜的吹。他这个吹法,就连站在薛姐屁股前面的我,都感觉非常的刺耳,耳朵给搞得嗡嗡的,特别难受,更别说薛姐了。
各色百般的人我都见过,但闭着眼睛走路的,我这真是第一次碰到。
起码,在去琵琶山庄的时候,我们是路过了那鬼道班的。再如何说,当时都应当停一下车,下去给他打声号召。或许,当时的礼数到了,就没有前面的这一档子事了。
左边那女的,仿佛是薛姐;中间那略微年青一些的男的,看上去很像是我;至于最右边阿谁,小眼小眉的,不是岳楚峰还能是谁?
“是我们礼数不周,还请尤班长念在我师父的份儿上,不要计算!”薛姐竟然把她师父抬了出来。
那家伙又今后走了一步,他去了岳楚峰那边。岳楚峰这家伙的尿性,我是很清楚的。是以,唢呐的喇叭口一对准他的耳朵,我这内心,顿时就变得非常的不安了起来。
薛姐没有骗我,她说的都是真的,在冲向那三口棺材的时候,我跟好几只厉鬼擦肩而过,但他们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就仿佛我是氛围普通。
薛姐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刚才在路过前面的时候,我确切看到了一间小板屋。当时我还感觉奇特,这小板屋的墙壁,如何涂着红色的涂料,看上去阴沉森的。本来,那是鬼道班啊?
“呜呜……呜呜……”
在对着薛姐耳朵吹了半天,见她都没有任何反应以后,那家伙把唢呐的喇叭口对准了我。有薛姐之前的嘱托,就算是再刺耳,我也得忍着啊!
“人走的公路有道班,鬼走的路也有鬼道班。这条路被称为灭亡公路,平时天然是鬼在走,管这条路的鬼道班,就在前面,就是那刷着红色涂料的小板屋。来的这位,是鬼道班的尤班长。”
两男一女,这三幅遗像上的人,看着如何都那么眼熟啊?
这娘们可有好久都没对我这般和顺过了,俄然对我来这么一下,让我多少有那么一点儿不适应。
“师妹,你对他还真是挺好的啊!事事都想得这么全面。”岳楚峰那家伙,贱呼呼地在那边说了一句。
唢呐才吹了两声,岳楚峰那家伙,便伸手将耳朵给捂住了。他这么一动,身上的活力天然就闭不住了啊!
我从速咬破了手指头,别离涂在了三张符,然后“啪啪啪”的,遵循薛姐所说,把符贴在了那三口棺材的棺材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