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睁大眼,赶快腾出一手接住,趁便将地上的几包药拾了起来。
她第一次杀的人是一个员外,当时在阿谁偏僻的村庄里,那人见她们母女俩无依无靠就想占她们母女俩的便宜。如此变态的人,不杀难明心头之恨,且除了杀人,她们没有别的门路可走……
“费事让让。”她不冷不热的开口。
那孩子的确是他骨肉,只不过从出世到现在他没看过她一眼……
罗魅眸光一沉,俄然一脚踹向老管家的后背,为了遁藏四人的包抄,她身子纵跃,连着两个后空翻在数步以外落定。
罗魅看不到他狰狞的神采,不过就算看到了,估计也不会有一丝怜悯之心。自从学医后,她就不惊骇杀人,在二十一世纪她是个良民,连鸡都不敢杀,可到了这个世纪,封建掉队的轨制却逼着她心机变得更加畸形。
疼痛让他老脸扭曲变了形,下认识的刚要对罗魅脱手,罗魅已经快速的抽出了匕首,一股血液喷溅出,再次把过路的行人吓得直躲闪。
薛朝奇坐在太师椅上,面色更加阴沉。要说内心最不是滋味的人,应当是他!
那样的景象别说接管了,就是想想都感觉难堪。想当初,他休掉罗氏的事人尽皆知,现在蔚卿王的婚事刚定下就有人给他非常的目光,特别是朝中同他分歧的大臣,各个都等着看他出丑的摸样。
薛朝奇绷着脸,紧抿着唇不说话了。
那老管家失血过量,连呼吸都急喘起来,面色更是扭曲惨白。搀扶着他的两个主子双腿打着颤,用着惊骇的目光瞪着从天而降的主仆俩,“蔚卿王……”
蔚卿王妃是蔚卿王本身选的,要他悔婚,能够吗?
罗魅也没畏缩,俄然抓住老管家的手臂、一个反手擒拿的行动就将他按跪在地上,冰冷的匕首紧紧抵上他的脖子,朝四人冷声喝道,“给我退开,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他!”
罗魅看不到他的神采,只能从他身后探出脑袋朝剩下的三人望去。
他如何能不急、如何能不气、如何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