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精忠打了个响指,前面上来两个从戎的,当即搀扶住黄简人。
“哈哈,这都不是事儿!从今儿起,斑斓楼给你用了,缺啥少啥的跟姐夫直言――不准绕弯子!”黄简人强自稳定住身材哈哈一笑:“精忠,老子另有件事儿还没弄明白呢,你跟马参谋长究竟是啥干系啊,一句话让你捡了个团长当!”
黄简人很有面子,起码到现在为止。
老尼姑的喘气之音更加沉重,缓缓地回过甚高低打量白牡丹:“觉得你返来了――这个时候也应当返来!”
“对,促进繁华引进百家姓氏只是第一步,如何把持经济命脉才是最紧急的。他们以此联络,相互管束又共同保护王陵,如此便让王陵古墓竟然安生了百年之多!”
“我不饿!”白牡丹沉默半晌,才走到小茶几中间倒了一杯温吞的开水,顺势坐下来。
蓝笑天的声音里有一种沧桑的意味。无风无雨,却见百年诧异。
“蓝伯父,方才您说的与王陵古墓有关的七大姓氏早已分崩离析,是何年何月的事情?”宋远航转过身幽幽地看着蓝笑天:“据我所知,十年前军阀混战,二龙山遭劫,我爹说七大姓氏也终没有凑齐,只是幸运保全罢了。”
斑斓楼表里防备森严。黄简人在一楼大厅大排宴席,给新到的驻军马参谋长拂尘洗尘,凡是营级以上的军管悉数参加――并非是黄简人有多大的面子,传闻是耿精忠下达的号令:统统人等务必给我姐夫一个面子!
“您把斑斓楼借我几天,一来呢作为马参谋长的临时行宫,他但是第六十军的实权人物,总不能让他去城外吧?二来我也有面子,您更有面子!”耿精忠吐出一串烟圈,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黄简人,眼中却多了一抹狠色。
耿精忠嘲笑:“钱对我而言毫偶然义,率兵兵戈要钱干吗?”
老尼姑皱着眉头古怪地看一眼白牡丹,随即感喟着点点头:“送你来的人也这么说――明天的枣子羹味道实在不错啊,既然你意已决,我无妨提个醒儿。”
“姐夫,这事儿说来就话长了,一宿都说不完,明天偶然候我跟您细说!”耿精忠摆了摆手,两个从戎的搀扶着黄简人上了轿车,一溜烟地远去。
老尼姑思忖半晌:“一步错,步步错,一错再错,此为尘缘;为情苦,情即苦,万苦牵心,皆有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