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雨娴没想到她会问起余雨涵，却并不在乎，余雨涵是已死之人，她所做之事，倒也不怕有人唏嘘，更何况，她底子就没想过要放了余杭。
“比如说，命人在她所喝汤药中加些巴豆？比如说，在她饭菜中下泻药？又或者比如说，找人狠狠抽她一顿？这些比如，算么。”她轻笑出声，盯着余杭有些丢脸的脸，不由得笑出声。
余雨娴所说是余雨涵傲慢自大伤了她，可究竟又怎会是如许。
余杭望着面前这张因为想起之前之事而妒忌到扭曲的脸，俄然感觉她也有几分不幸，却不为她不幸。
可她们之间，却并无抵触，其底子启事，竟只是女人的妒忌心作怪，可谁又能想到，这般的妒忌心，只是在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身上。
“就因余三蜜斯曾与你有冲突，你就在她疯了以后这般对她吗？”余杭沉寂出声，萧瑟秋风中竟有几分阴冷。
余雨娴瞥见她这般模样，心中对劲更深了几分。
余雨娴更加对劲，“我平生最恨违逆我的人，那日你我之间不至于此，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在我姑姑面前扣我一顶罪名，你又是个甚么东西，本日就要你都雅。”
余雨涵生的聪明。身份又高贵。为卫国公嫡女，卫国公自小极其心疼余雨涵，给她的天然是极好的。余雨涵也从不负所望，仅十一岁便名满都城，更是在一场与本国文斗中大绽光芒，为大夏国争得光鲜脸面。为此圣上大喜，赐名遗珠。说是待余雨涵年满十六便加封遗珠公主，如此殊荣，又加上惠皇后极其宠嬖，这般熠熠光芒。使得余雨涵小小年纪，便怀着一股异于凡人的傲气。
“余三蜜斯托梦与我，说她死得好惨，游魂于这人间的她心有不甘，游魂得知你本日会与我相见，便想附身与我，见你一面，问你为何残害于她，让她生不如死。”
“余四蜜斯。你可知我昨晚做了一个甚么梦。”她蓦地出声，带着几分惨痛。
余杭接管过余雨涵生前的一部分影象，模糊中也不足雨娴的一些片段。
头部微阖，双眸陡睁，眼睛无神直直望向余雨娴，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
但说者偶然听者故意，余杭只感觉别样刺耳。
“可多了。”余雨娴顿了顿，仿佛在会想。
只听余雨娴一声嘲笑，望向余杭的目光多了几分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