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打猎返来,孟洛便已不再留在桓宣身边服侍,被远远打发到杂役上,每日要做很多粗活累活,更是有先前嫉恨她的侍婢成心刁难她,将很多份外之事都塞给她做。

她咬着牙,互换动手提着,即使是再沉重也不肯放下来稍作安息。

王茉娘身后的王亦风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对上那一副清艳得空的容颜也是忍不住一丝心动,只是他倒是明白此婢非他所能想,但王茉娘此时倒是站在桓宣的院子里对她如此刁难,虽说桓宣现在并不宠她,但还是过分失礼了。

只是孟洛一一都受着,不发一言,冷静地受下了。固然她从未曾这般辛苦过,但比之前些光阴那般地担忧惊骇,或许如许艰苦地劳作,如一个平常侍婢一样的糊口更能让她感觉安闲放心。

她提起裙摆,伸出足上所穿的五色锦履,上面光亮如新,只是方才她踢倒水桶之时被溅上了几滴热水,并不显眼。她倒是直直望着孟洛,等着她叩首告饶,清楚是成心刁难。

王茉娘本来就对孟洛恨之入骨,现在见她落魄至此,更是不会就此放过,一步步逼到孟洛近前,笑道:“我当初便说了,你只是个卑贱不堪的侍婢,莫要觉得一时利诱了宣郎就能放肆,本日还不是打回本相。”

王茉娘嘴角噙着一丝对劲的笑,走到孟洛跟前停下来:“先前不是还张狂着,自发得得宣郎一时的宠幸就不知天高地厚了,现在如何沦为贱婢,干这等粗使差事了?”

王亦风有些不耐地望着本身mm,生的鲜艳倒是如此蠢钝,他冷冷道:“你觉得只要一个桓五留意着她么,先前谢六郎那般行事,你莫非还瞧不出端倪来。”他说着有些气上心头,“若不是你私行叮咛豹奴放了饿豹出来,企图除了她,我们王家又如何惹上谢六郎,你与我记好了,你有甚么谨慎思,我都不会过问,但你若要累得王家惹来劲敌,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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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茉娘笑的花枝乱颤,望着她道:“这可如何好,你竟然把热水洒在了我的鞋履上,弄湿了我的鞋袜,你看看要如何赔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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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茉娘又是气又是恼,顿脚道:“她不过是个贱婢,偏生你们一个个都护着她,谢六郎竟然也看上了她,公然是个妖妇!”只是她毕竟无可何如,固然她是王家嫡女,但身份远远及不上王亦风,对他的话不敢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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