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宫内各处嫔妃,阮流烟还是略有耳闻的,目前宫内皇后,正一品妃位空缺,有位分的妃嫔怕都是挤破头往上爬。本日容妃她们聚在这里,恰好郑采女就邀她来赏花,阮流烟将目光落在郑采女身上,正对上郑采女略有些严峻的目光。

“等等,”何昭容俄然出声禁止,“姐姐,打杯茶就要杖毙,严峻了些吧?臣妾大胆为这位宫女讨情,还请姐姐发落。”

“臣妾不敢…”一番话说的何昭容神采骤变,她沉默不再开口。

这场大雨足足下了有一个半时候,从寒月宫内出来,阮流烟脚步仓促往重华宫赶,间隔“玉钗”丧失已经畴昔了这么久,让她心中不安的感受越来越盛。头顶蒙蒙细雨还鄙人,身后茗月举着一把骨架小巧的油纸伞紧跟在她身后,谨慎翼翼的细心着她不被雨水淋到。

“石阶滑,郑采女可得细心脚下,可别摔着身子了。”亭子里传来何昭容和顺似水的体贴声,不由让郑采女向她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阮流烟岂不晓得这是容妃给她的上马威,说是听她的意义,还不是想从她口入耳到她为这个宫女讨情。说来容妃倒是妙手腕,让她这个受害者给施害者讨情,这个上马威还真是高超。

“真是希奇。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儿也出来吹吹风了,看来承了雨露的人就是不一样呢!”

眼角的余光将统统都看的清楚,阮流烟敛了眼角没有发言。把茶水打翻的的宫女已经瑟瑟颤栗的在跪地告饶,可从她偶尔叩首起家的眸光里,阮流烟可没瞥见一丝惊骇。

遁藏已经来不及,眼神一冷,阮流烟强忍住遁藏的行动,生生受了这杯冷茶。一旁的郑采女看的清楚,赶紧取出帕子要给她擦拭,被一旁的薛淑仪冷眼一扫,怯怯的收了手。

宫女很快被人拖走,容妃仍旧未从阮流烟脸部移开目光,“殷容华衣服湿了,还是快些归去换下衣衫才好,郑采女替本宫去守着本宫放心些,你们二人跪安吧。”

来到凉亭站定,给三人请过安后两人落座。不一会儿就有侍女前来奉茶,按位分阮流烟比郑采女稍高些,那名侍女先是两手端了一杯给她,比及阮流烟伸手去接时,这杯茶却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直直向着她衣衫泼来。

“殷容华如何样?”容妃终究开口说话了,拈起茶盖拨弄着雕花茶盅的茶水,她漫不经心道:“倒杯茶也能打翻的废料,还愣着做甚么?来人,拉下去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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