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软得不可,我爸顿时瞪起眸子子来硬的,大嗓门吼我的脑仁直疼,还差点掀了桌子,无法为了耳根清净也只好承诺了下来。
我舅在梦里哭得稀里哗啦,说他在那边被欺负了,还被赶出了家,让我必然要帮帮他。
嗷咕,嗷咕……
见鬼了?
我爸立即从台阶上蹿了起来,大步走过来讲:“儿子,你可算返来了。”
统统关于我姥爷家的动静,总结成一个字就是“穷”,并且叮当乱响的穷,用我爸的一句话说,老鼠去了都得含着眼泪走。
“哎吆,我的傻儿子,你咋不明白呢,你姥爷家不是绝户嘛。”我爸边说边搓手,就仿佛钱有他一份似的。
小女人带着哭腔说:“哥,我爸拿着刀要杀人啦,你快去看看吧。”
“你敢……”
终究,有惊无险地到了姥爷家,刚进院叫了声姥爷,还没来得及把自行车支好,从屋里就跑出来一个十多岁的小女人。
因为他的死老是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趣事。
成果,我小姨肚子不争气,连续生了四个丫头也没要到儿子。
每次从梦中惊醒我都一身大汗,白日上班也没精力事情接连出错,为此带领对我拍了好几次桌子,差点让我滚蛋。
以是没孙子一向是我姥爷的一块芥蒂。
“我姥爷家有钱,你冲动个甚么劲?”我说。
慌乱间,车把一歪,我连人带车摔了出去……
“到底是咋回事?我舅咋了?”我迫不及待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