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的耳朵小巧白净,圆润敬爱,耳背薄薄的透着白凝脂玉一样的光芒,现在那耳朵的耳洞别离被两团红色的棉絮给塞住了,只暴露小半团抽丝的棉絮缠在鬓角。
“啊啊啊……放开我……女人……女人救我啊……唔唔……”双脚离地的秀珠挥动着本身的手,神采煞白,一脸惶恐失措的模样冲着苏娇呼喊,被金邑宴一个眼神表示以后被金安捂着嘴拎了出去。
“呜呜……”苏娇的嘴被冰块冻的短长,她用力的扒着金邑宴的手,情急之下狠狠一咬,终究将那手离开了本身的嘴,便从速“呸呸”两声把嘴里的冰块吐了出来。
“唔……”嘴里被塞进一个圆圆滚滚的东西,带着细碎的冰渣子和冰甜的汁水。
“昂首。”转头看向面前低着脑袋,绞着两根细赤手指拽着本身宽袖的苏娇,金邑宴打断她的话冷声道。
苏娇迟疑半晌,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但是当她一触及到金邑宴那张阴翳面庞时,本来便是一脸惨白神采的面庞更是丢脸了几分,顿时吓得又打起了嗝。
像只木偶娃娃一样的苏娇被昂首又压头,折腾了七八次,金邑宴才大发慈悲的放开了按着苏娇脑袋的手,嘴角轻勾,轻飘飘的吐出三个字,“真风趣。”
苏娇没有答话,她尽力的憋着本身的一口气,眼观鼻鼻观心,按捺住打嗝的打动。
嫌恶的看着苏娇打嗝的模样,金邑宴用力的甩下那掐着她下颚的手,目光微转,落到那缀着白玉翡翠滴珠耳环的耳朵。
“……嗯,没有了……那便这个吧……”苏娇还未反应过来,嘴唇再次被堵住,比荔枝更加冷冽光滑的东西一股脑的被塞了出去。
苗条矗立的身型站立在美人榻前,金邑宴双手覆于腰后,看着毫无一点动静的美人榻,面色及其丢脸,穿戴皂角靴的脚高高抬起,直接便将那美人榻给踹翻了。
“嗝……表哥……嗝……我……嗝……嗯……疼……嗝……”下颚被紧紧掐住往上提,苏娇疼的皱起了一张小脸,被吓得酸软的腿尽力支撑起来,颤颤巍巍的站在了金邑宴面前。
“不消了,表妹这处,和缓的紧,表哥甚是欢乐……”
伸手将那棉絮给扯下来,金邑宴皱着看动手里的东西,又低头看了看垂着脑袋,暴露一段纤细白净脖颈,一脸惊骇模样站在本身面前的苏娇。
“嗝……嗝……”
“表妹怎的喝个茶水都能弄湿了衣裳呢……”拨弄着苏娇沾着茶水垂落在胸前的湿发,金邑宴俄然猛地一拉,苏娇只感受头皮一阵刺痛,下认识的痛呼一声,头一抬便又看到了金邑宴那张邪气肆意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