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一边用帕子按住老太太渗血的额角,一边昂首看向坐在首坐的金邑宴,眼中满满都是庞大神采,身姿高挺的皇权贵胄,她求了那么多年,竟然被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给夺了去,她如何甘心,如何甘心!

“血……血……”苏薇一侧头看到苏虞捂着肚子,一脸惨白的倒在地上,身下满满都是潺潺而流的血迹,当下吓得有些语无伦次。

“老祖宗……”

手里捏着小白条,苏娇躺在绣榻上,有些烦躁的踢掉了脚上的罗袜。

“这大早晨的,也是挺热烈……”阁房的纱帘被翻开,金邑宴身穿鎏金色长袍,头束玉带,面庞阴沉的大步走来。

“女人,老太太差了两个婆子过来,说是要请女人去荔香院……”秀锦的话还未说完,珠帘便被卤莽的撩开,两个身形庞壮的婆子长得五大三粗的走了出去,一双犀目冷冷的看了一眼苏娇,直接抓住苏娇的胳膊就把人给从绣榻上拖了起来。

金邑宴撩起长袍落座于首位,看着老太太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自顾自的暗沉着一张脸也不说话,只伸手抚上身侧的雪盖蓝茶碗,声音埋没肝火,却又安静的让人感到心中发憷。

苏娇咬了咬唇,余光看了一眼那耳坠子,依古道:“我不识得这妇人,这耳坠子也不是我的。”

这小纸条上面写着金邑宴要对于宁远侯府金郝勇,贪污河南道制作堤坝银钱的事情,那宁远侯府是穆王一帮的人,苏娇提示那穆王只是为了管束金邑宴,让他分不出心机来找她的费事,却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被这恶棍晓得了,还反威胁了她一把。

“对,对,就是这个。”妇人看了一眼那白玉坠子,赶快点头。

苏娇顺着老太太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面色土黄的农妇正被一个婆子压着,怯怯的往她这边看来,在看到苏娇那张娇媚的面庞时,脸上一喜,从速跪爬着过来,声音欣喜道:“夫人,夫人你快与我说说,那耳坠子不是我偷的,是您送我的……”

“王爷,这苏娇背后里偷人,身子早就不洁净了,您不要被这么一个贱女人给蒙蔽了啊,王爷……”一旁的苏虞眼看苏娇就要出险,本来跪趴在地上的身子从速向前跪爬了几步,伸手抓住金邑宴的长袍,声嘶力竭道。

伸手捂住本身的额角,苏娇用宽袖随便的抹了一把脸,那苦涩的茶水顺着半开的衣衿滑入脖颈当中,浸湿了她的小衣,带起一阵凉意。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