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说:“俺就是让你看的这个!”

按他的说法,这条大蛇可不普通,不但当场杀了他们几小我,那蛇腹里另有宝贝,的确算是成精了。

瞎子用刀子割开了蛇尾巴上的伤口,发明伤口处满是白花花的蛇肉,晶莹剔透,跟活蛇一点儿辨别也没有,只是没有一滴血。

我说:“如何了?”

瞎子却说:“丢给我一个火把!”

逗比冯说:“不成能啊!你看,它伤口上都长出了肉芽,也没腐臭,必定没死!”

山洞里阴冷潮湿,远处的篝火噼里啪啦地响,我们两个蹲在坑边,一阵冷风吹过,火苗乱窜,那大蛇横躺在坑里,伤口处的肉芽清楚可见,跟着心跳微微颤抖,看起来非常瘆人。

逗比冯吓得神采惨白:“小七哥,我传闻蛇没牙,以是吃人都是全部吞出来是吧?”

瞎子点点头,说:“对!管他娘的是蛇还是人,它只要还不死,那就再杀它一次!”

我嫌他烦,用心恐吓他:“待会儿大蛇醒了,它必定先吃你!”

逗比冯的脑门上直流汗:“是杀死了啊!肚子都给剥开了,脑袋也给砍下来了,死的不能再死啦!”

我也有些奇特,说:“瞎子,你用刀子扒开伤口,看看那肉是甚么样的?”

瞎子说:“没事,我试了,这蛇仿佛还是死的,捅一刀,动都不动!”

他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为啥吃我?”

我说:“这才刚春季,还不到冬眠的时候吧!”

他用刀子扒开那一层层粉色的肉芽,内里竟然暴露了一条近似于血管一样的东西,青玄色的,一端连着蛇的腹部,别的一端延长到地下。更诡异的是,那管子竟然不时抽动一下,带的整条大蛇都微微颤抖,像是在地下深处有甚么东西在不断拉它一样。

瞎子说:“瞥见了吧,这蛇底子不能动,是这条管子把它拉动的!”

我说:“你谨慎点儿,别把大蛇弄醒了!”

他说:“你想呀,我归恰是死不了,到时候在它肚子里呆不了多久,就会被拉出来,到时候人没死,搞不好被蛇屎给熏死了,这死的多不值!”

我见他们两个呛呛起来,从速在中间打圆场,说:“两位大哥,我们现在先别管这大蛇跟老孔到底是啥干系,先给它措置了再说吧!”

逗比冯这句话一说出来,我和瞎子吓了一跳。

这时候,瞎子俄然叫了一声:“操,这是啥玩意?”

瞎子说:“你细心看清楚点儿,这大长虫不是被你们杀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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