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他看了眼身边的人,有些陌生。

周清如何不知羊衜心中所想,送了助攻:“北军有人不肯安稳,尝养寇自重,争夺背叛,出征之名,立下功劳,压渔阳一头。”

羊衜收了笑意,自问自答:“羌战刚休,段太尉骸骨未寒之际,恐怕无人敢挑起西边。至于北面,袁渔阳数战数捷,万骑踏草原,好不痛快,又听鲜卑大王先太尉一步,鲜卑千万不会大肆南下。乌桓数千马队尽忠于新任渔阳太守,加上二千骑得了令,正前去太原,乌桓无恙。至于匈奴,怕是躲都躲不及。”

这些窜改不了泰山羊家的职位。

他不是朝堂中人,谈不上靠近百姓,却比他们清楚这世道。

见他一变态态,在州郡县衙外谈及公事,羊衜来了兴趣,用心道:“承平道名为承平,即使教徒不是流民,法度沉稳,子浊也不会现在谈及此事。”

周清笑不出来,他父亲曾是泰山郡丞,从会稽迁徙至泰山也有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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