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坐着的周泰同没好气地向报信的人打了个眼色,等人一走,他就站起家来,快步走到艾夫人身边弯下了腰:“师母,万一那老阉奴使诈如何办,他毕竟是奉皇命的钦差……”

曲永细细地核阅着陈澜的神采,随即就点头笑道:“海宁县主虽是侯府令媛,但一跃而名动天听,却就是客岁的事,不得不说也是传奇。如果别人,也许会有恃宠而骄,亦或是自作聪明,可县主始终规行矩步,连皇上在内,识者都是心生赞美敬佩,实在是可贵。”

言简意赅的五个字以后,曲永见陈澜堕入了深思当中,也就没有再详加解释,内心想起了明天找到他下处的阿谁金陵书院教习。对方呈上了艾夫人的信就仓促走了,而他固然没见过人,可取出信来只是草草一瞥,就瞧出了这位金陵书院掌舵者的脾气。

这一日傍晚,罢考岁考的动静仿佛是感染普通,一刹时传遍了全部南都城。对于百姓们来讲,这不过是茶余饭后的一个消遣话题罢了,可对于上层人士来讲,却意味着全部江南的一场大变动。一向以来都只是置身事外的两江总督和浙江巡抚几近是第一时候召见主持岁考的学政,可那位学政竟是在这个告急时候犯了痰涌,完整出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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