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量瘦一些的男人上前拿过他手里的信,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将信递给刚说话的那小我,“七哥,你看吧!”

平常盗窟里的男人们去打劫,她爹向来不让她跟着,说是闺女家就得有个闺女家的模样,不准她像个男人一样卤莽,好不轻易她能遇见个外人,当然要用用她练习了多遍的台词。

孟书臣瞥见大刀就发怵,手忙脚乱的在身上翻找买路钱,可他如果有钱就不会为了一两二的银子跑这么远送信了。

然后张七又把目光转向孟书臣,“喂,送信如何会送到山上呢?并且我看着你这么面熟,没跟你就是朝廷派来的歼细吧?”

孟书臣是要上京赶考的,在堆栈里得了一场大病,看大夫将他身上为数未几的银子都用光了,没法,他只能替堆栈的老板送信,以抵消他七天的吃喝。

只是信上的地点让他找了多数天了,还是没有找到,明显是说在这一带的半山腰的,可他爬了三座山了,半山腰连个草棚子都没有,哪有人家啊?

孟书臣又将背篓往上挪了挪,肚子咕咕叫了半天了,再找不到人家,他就得吃草根填肚子了。

丁忆灵跟着小顺子来到寨子关押犯人的小屋前,小顺子刚把门上的锁翻开,她就一脚踹开,手里拿着一把顺手拐来的大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要活命,拿来买路钱!”

“各,各位豪杰,别,别曲解,我是送信的,”孟书臣赶快放下背篓,从内里翻找堆栈掌柜的给他的信,怕对方不信赖他,特地把信拿给他们看,“你们看,我是来送信的,真的!”

“对,我看也像,你是不是来探路的?”

他手有些抖的拿着两个铜板,那还是买高粱面的窝窝时,没舍得用掉的呢,“我,我就这么多了,女人你看,行不可?”

“呔,那里来的穷墨客,竟敢擅闯猛虎山,不要命了吗?”一个领头的大汉说道。

孟书臣哪见过如许的架式啊,看着他们手里明晃晃的大刀,腿就有些颤抖了。

“七哥,前面不会另有官兵吧?”

“把他杀了,不就没事了吗?”

“行了,都别说了,我们把他绑回寨子,听候当家的发落吧!”

本来在山上遇见王子阳时,她就想用了,只是看他昏倒不醒,就没说,说了也听不见不是!

张七风俗性接过来,刚拿到面前就把信跩给了瘦男人,“看,看个屁,这上面的字熟谙俺,俺可不熟谙它!”

他坐在树荫下,擦了擦头上的汗,歇了会,正筹办持续往前走时,俄然从四周跑来几个彪形大汉,个个手里拿着大刀,凶神恶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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