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们都城可就许家一家卖醋铺子。醋是不贵,但架不住它量大啊。我派人重视了,许家每月卖出醋少说都有四五千斤,每斤近三十文,你想想,一个月一百五十两进账,便是去掉一半本钱,一个月也有百八十两赚头。并且这还仅仅只是都城罢了,现在广安王已经如同拔了牙老虎,被皇上清算那是迟早事,到时如果我们能拿到那制醋秘方,凭我们资金,若举国高低都来我们这买醋,那一个月得有多少银子进账啊。”

“好!老沈,你这回算是立了大功一件,你速速去办理此事,若那制醋秘方能到手,今后少不了你好处。”秦四爷大乐,让沈金龙倒了酒又喝了一杯。

此时恰是青黄不接之际,一时之间,许家铺子所卖豆芽就成了走俏货。不过顾丽娘深谙物以稀以贵事理,每天就卖那二三十斤,多了也没有。那些个掌柜管家来晚点都买不上。

“那行,今儿你把那屋清算一下,趁便院子里搭个棚,然后便搬出去吧。”

许强打量了他一眼,身量小,薄弱。只一眼,许强便否定了,“这个――”

待许强他们出来用饭时,顾丽娘拿了几个铜板给陈来福,叫他到中间铺子对于一顿。陈来福接过钱,千恩万谢地去了。他也没想到老板娘竟然如此和蔼,内心想留下动机重了。

自从他与他娘从三表婶那搬出来后,他把他爹留给他贴身玉佩当了,赁了一处屋子给他们娘俩安身。看着余下银子,他不断念,又买了些粮食返来试着制了一回。他娘对此也没说甚么,只每天都出去帮人家浆洗衣物。看着他娘佝偻背以及生满冻疮手,他就满心自责。现在当玉佩银子已经花光了,醋还是没制成。

也不知怎,迩来老感觉乏累,每天都睡不敷似,顾丽娘觉得是春困,也不粗心。

“一间醋铺子罢了,你当我没做过买卖呢。”秦四爷不屑一顾。

“娘,儿子那里是那种人?”陈来福一脸受辱,他只是想这干活,然后混熟了套个友情,但愿老板能替他解下惑罢了。当然,另有一点就是,他不想他娘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每天给人浆洗衣裳。

“不错。”秦四爷剔剔牙,一副吊儿郎当模样。

许强笑道,“呵呵,现在多请了小我手,你也不消大中午地跑过来帮手了,得空歇个午觉也是极好。”

“好吧,你先来上一天工,如果合适我们再来讲人为。”

他活力,愤激,想把这缸碍眼东西给踢了,脚都抬起来了,还是没舍得。这缸粮食糟固然制不成醋,但卖给别人做猪食,还能换回十来个大钱,他娘出去给人洗几盆衣裳才气赚十几个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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