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沈韵狠狠瞪了这丫头一眼,也没有再多说些甚么,转头、大步流星的分开厨房,直奔那不请自来的女人而去。
总而言之,能不自找费事就不自找费事,免得节外生枝,对她可一点好处都没有。
新欢?!
“好你个郝思楠,竟然敢一脚踏两船,我跟你没完!”
她一边美滋滋的想着,一边猜想着郝思楠此时现在的神采,一个大写的囧字,立即闪现在脑海当中。
“你是谁啊?!”
“字面上的意义。”
听她这话,沈韵又多看了几眼那女人,“长相普通,嗓门不小,穿戴打扮很俗气,跟你郝大蜜斯比起来,底子就是一天一地,欧阳泽必定看不上。”
那女人衡量动手中的钥匙,另一只手掐着腰,抬头冲二楼寝室的方向大喊大呼。
此话一出,郝思楠的脸上立即炸出一抹光辉的笑,又在沈韵的脸颊上大大的亲了一口,“就晓得你人最好,我包管,这是第一回,也是最后一回!”
“别叫了,跟叫魂一样,我还好好的活着呢!”
“姐姐,姐姐,我的……”
碰!
“我之前如何没见过你?莫非是郝思楠的新欢?!”
方才举起一青瓷花瓶的女人,还没来得及砸在地上,便听到沈韵的声音,猛得转过甚去,瞧着半靠在门框上的她。
迈上二楼台阶的沈韵,听着那尖细的嚎叫声,便不由得重重叹了口气,“郝思楠,我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就算是做了鬼,也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沈韵莫名其妙的指了指本身,便又从速闪到一边,和郝思楠拉开必然的间隔,“郝蜜斯,我不过是明天方才搬出去的佃农罢了,我们俩不熟,我也没需求帮你,你最好别把主张打到我身上来。”
“就这一回,听到没有?!”
“我?”
“你说甚么?!”
“好嘞!”
一浪大过一浪的笑声,从那死丫头的嘴里吐出,笑的郝思楠捂着肚子前仰后合,就差没在地上打滚。
哈哈……
女人把手中的青瓷瓶丢在床上,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沈韵面前,“奉告我,阿谁混蛋躲哪去了?我明天必必要见到他!”
“不然呢?!”
郝思楠双手合十,一个劲的冲沈韵点头哈腰,“她的确就是我的克星,如果再不把这女人给甩了,就我女扮男装的事,非得被挖出来不成。”
“如何?!”
“姐,算我求求你还不成吗?”
“沈韵,让你欺负我,这会被吓着了吧?该死!”
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声巨响打断,两人的视野齐刷刷的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小洋房的大门被人用力推开,一穿戴透露的女人耀武扬威的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