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带任何润色语的答复,男人有些不测,忽而又感觉这名字仿佛在哪儿听过,有些耳熟,但是一时竟想不起来了。

木亦寒转头微微一笑,“我府里有位华佗,会比你请的那些庸医好很多。”

青雀当下用力甩开了手,不由得愤怒,谁是小双?豪情是一个为情所伤的痴情男人啊。

“或许这对你不是一件功德。”男人皱了眉头,的确是他忽视了,昨晚到公孙府时未曾带领侍从,不料返回时,半路杀出好几个黑衣人,个个动手皆狠辣,招招致他于死地。

青雀扯了扯嘴角,他的意义就是,他身子崇高,普通大夫还没有资格给他看病?看着他垂垂走远的背影,青雀有一种想要从他背后扔青菜鸡蛋的欲望。

男人反问道:“你都瞥见了?”

“小双,你别走……”

见她如此直接必定的答复,那民气里有点小防备,内心道,一个小女人,半夜半夜的不回家,竟然还美意把他送到堆栈?

男人俄然笑了起来,“惩罚?哈哈,你要惩罚?好,我满足你。”

“你先躺下吧,我现在去给你找大夫。”说着起家就走。

“那你……”

青雀追上他的脚步,焦急道:“但是你的伤口……”

男人闭上了眼睛,像是在哑忍这一刻的气愤,好久以后,他才缓缓展开眼来,从嘴里咬出几个字来:“木亦寒,看来老天爷是想让你多活几天呀,好,我就让你多活几天。”

那人忙叫道:“别,别去。”

青雀迷惑:“为甚么?”

青雀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问道:“那些黑衣报酬甚么要追杀你?”

她靠在床边坐了下来,细细打量起床上的人来,昨夜还没发觉,今儿个给他把脸上的血迹擦拭洁净今后才发明,丰神俊朗,表面有棱有角,俊美非常。

忽的,男人瞋目圆睁,转过身,一把掐住地上人的脖子,狠狠道:“你再说一遍?”

乌黑的地下室里,空旷特别,就像呼吸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一个男人负手站在一座地牢前,看着内里被吊在半空中的人儿,不免啧啧道:“这个模样的你才最美。”

“你如何不问我叫甚么名字?”男人有些没好气道。青雀稍一怔,想起那晚在火堆旁问时问青的场景,可明天听到男人如许说,略带着点委曲,她笑道:“那你叫甚么名字?”

也不知是哪家的贵公子?青雀想到了时问青,他丰富伟岸的臂膀就像是航船能停靠的船埠,值得停靠,给人以心安。想到这里,她内心似偷吃了蜜糖那样甜美,莫非这就是所谓的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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